?”
秦非言的臂搭靠在江昭身说,“我跟夏浅是有婚约的,你还记得当时我被绑架的事情吗?我这块表是冰蛋儿偷来送我的。”说到这里,没好气的看着小娅,“现在小娅姐不想把夏浅嫁给我,想毁婚,我觉得这样不对!”
“婚约?”
“婚约?”
众人的下巴都要掉了!
秦非言点头,“对啊,但是她现在不记得了嘛,我跟她说,她也不会相信,所以干脆这样嫁了我好了,我记得行。”
庄亦辰冷嗤道,“狗血!”
小娅附和,“狗血!”
江昭点头,“一大盆,狗血!”
秦非言把当年的事,说了很多,小娅不相信。
但江昭相信,庄亦辰也慢慢抬起头来,越来越相信。
秦非言多年同性恋的名声早远近闻名了,做事向来我行我素,要整夏浅,有一万种办法,何必来这样一种?
秦非言是个生意人,不会为了一时之气,牺牲自己一辈子。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是秦荣方带着管家吴伯火急火燎的进来,秦非言一见爷爷来了,立马过去扶住,“爷爷,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秦荣方懒得搭理,只是一心看着病床/的女孩,瞧这一身给红得。
“这是你要求婚的那个对象?”
“爷爷,您可要替孙儿作主,现在她的家人不想负责任。”
秦荣方嘴角抽了一下,“胡闹,是人家躺在这里,你好好的。”
“那您看看我这额头!”秦非言伸手拨开额前流海,果然一大块青,面的血块已经结了痂,白天遮着,居然没看出来。“爷爷,我跟她是有婚约的,我在流里乡的时候,她说让我娶她做老婆的,这事情,她不能赖,对吧?”
小娅看到秦荣方,态度倒是好得多,“秦爷爷,这事情荒唐得很,您不能信。”
秦非言却在秦荣方耳边低语一句,“要不要抱重孙,看您的了,反正除了夏浅,我谁也不要。”
秦荣方一愣,然后心里狂喜……
翌日,夏浅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了秦非言,秦非言推了推鼻梁的眼镜。咧着嘴对夏浅笑。
夏浅看到秦非言吓得一缩,“你怎么在这里?”
小娅伸手拍在秦非方的脸,往后推去。
“浅浅。”秦非言拉开了小娅的手,咧着嘴对着夏浅笑。
被秦非言一句“浅浅”叫得夏浅马哭了起来,抱住小娅不敢松手,抽噎着说,“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他了。你让姐夫跟他说,叫他别找我报仇了。”
秦非言愣住,小娅怀里的夏浅哭得伤心惊惶,他的笑僵在脸,慢慢的垮下来,再也笑不起来。
秦非言从兜里摸出一颗糖,走过去,递给夏浅,“冰蛋儿,别哭了,吃颗糖开心了,是我不对,你看,桔子瓣瓣的,桔子味的。”
夏浅茫然的看了一眼秦非言,“谁叫冰蛋儿?乡下人才会叫这么土的名字!”
又看看递过来的糖,鄙视了一下,“天哪,你是有多土啊,这包装真次!一看是便宜货。”
秦非言心里一酸,他万般珍惜的东西,如今人家却嫌弃,是不是自己都执著得成习惯了?
夏浅经历过辣椒的事件后,真不敢找秦非言麻烦了。
她怕。
从未被人那样报复过。
一辈子怕是都不能忘记的了。
秦非言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姑娘不理他,他又没有追姑娘的经验,一天到晚的不管有多忙,必然跑去九号公馆讨好一下嫂子,想知道一点女孩的心态。
这不去还好。
一去之后,矛盾升级了
“嫂嫂,你说,女孩儿喜欢什么东西,早喜欢什么,午喜欢什么,晚喜欢什么?怎么做,女孩儿才不会讨厌你?”
叶儿每天从舞蹈室回来,还要听秦非言唠叨,本来烦。
可偏偏秦非言说的又是这些。
江昭怎么没问过她早喜欢什么?午喜欢什么?晚喜欢什么?怎么从来不问问怎么做她才不会讨厌他?
心里闷闷不乐,却还是把想法都告诉了非言,“非言,是这样的,女孩其实还是喜欢较周到的男士,是什么都能为她考虑那种,她做饭时候,你给她递根葱,洗碗的时候,给她递双手套,她高兴了,虽然不一定做什么,但表示你体贴她,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