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被马空成如此打压却硬是没有一点反抗,这很不正常。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马空成心里微微叹息一声,叮嘱李星他们晚上在镇子里巡逻的时候要小心,又跟唐明清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往家里走。
家里要插秧了,父母渐渐老迈却始终不肯听他的劝说少种点田,没有办法正好明天周末,所以他就想着赶回家去帮父母亲插秧。
回到家,天色已经黑了,马大元扛着锄头看到儿子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儿子不仅工作干得好,并没有因为成了所长就不再帮着自己做这些农活,反倒是每到周末放假了就时不时的回来帮着干这干那。
帮着他挑着些山里挖出来的药材到镇上去卖,整个观音镇谁不羡慕他马大元生了个好儿子!
“回来啦,一会让你娘给你整两个好菜,咱们爷儿俩好好的喝一杯,刚刚院子里的大牛问我说明天来帮我们插秧,我没答应!”马大元的话里透露出无比的自豪,现在整个观音镇谁不给他三分薄面。
“对,不要他们帮忙,省的别人说闲话。我们一家三个人两天就插完那两亩水田了,对了,爸爸,你跟妈妈年纪也不小了还是不要种田了吧!”马空成结果父亲手上的锄头放在地上。
“尽说些傻话,我们当农民的不种田做什么,你让我在家抱孙子啊?”雷凤英的身影出现在后面,手里拎着一个菜篮子装满了蔬菜。
马空成尴尬的低下头,每次回来都最怕妈妈问起女朋友的事情,他与李妩媚的事情虽然有了点进展,却还不至于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好了,做饭啦,走了半天我肚子也饿了!”马空成接过妈妈手里的菜篮子,率先向厨房走过去,心里却在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带着李妩媚跟妈妈见个面,也省得一天到晚总是有人给自己做媒。
观音镇的铁矿厂。
“五筒!”陈二毛用力的拍出一张麻将牌,他的万字清一色已经听胡,只等着有人放炮了,依了他从前的性子这样的好牌断然是自摸的,可最近兄弟们已经很久没有去活动了,大家手里都不富裕了,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二毛哥,你去问一下大哥,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开工啊,妈的,最近白水的癞疤子总他妈在我面前炫耀,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任由姓马的在观音镇横行?”二毛的下手是他的铁杆心腹西瓜皮,他边问边打出一张六万的牌。
“开工个屁啊!老早以前还听老大说是不是考虑不要收客车的保护费了,对了,李星那狗日的居然跑去观音镇派出所了当警察了!胡了!”陈二毛一推手里的牌,然后取下嘴角的香烟扔在地上。
“不是吧,李星去当警察还不是就因为姓马的怕了我们豹哥啊,那就更应该加保护费啊!”二毛对面的麻子脸奇怪的问。
“我觉得咱们不应该就这么让姓马的这么嚣张下去,再这样下去不用他来抓,兄弟们自己都要饿死了!”西瓜皮双手码着麻将,神情郁闷的说,他可是阳县出了名的快手,取人钱包于眨眼间。
马空成那豪言壮语一出,就是他用言语一激几个同行去李星的车上下手,想要羞辱马空成一番,当然,没有豹子的允许他是不敢这么做的。
但是,那几个同行却惨了,其中两个人被马空成打得半死,只怕这辈子也吃不了这碗饭了,最惨的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整个阳县道上小混混闻马空成之名而色变!
也就是那件事情之后,豹子胆王敏仲就严厉禁止手下兄弟在观音镇下手,他当然不缺那几个钱,他的生意做得多了,开矿山挖矿,手下的小姐的抽头也不少,可他手下的兄弟却不一样,他们来钱的手段就那么点途径,如今被王敏仲这么一禁止,他们可就惨了。
“别发牢骚了,没看到我也没钱花了嘛,等机会吧,再不出去我他妈都憋死了!”陈二毛郁闷的骂了一声,随后用力将麻将搓得哗哗响:“打牌,打牌!”
刚刚码好牌,陈二毛的手机响了,愤怒中的他用力按下接听键对着话筒一声吼:“**谁啊?有屁快放!”
“喂,是二毛哥嘛,我这里有笔赚钱的生意不知道你做不做?”电话那边的人微微一愣,似乎也没有想到陈二毛的反应会是这样。
“你说什么?赚钱的生意?”陈二毛大喜,他的几个小弟兴奋的站起来,两眼放光的看着陈二毛:“什么生意?”
陈二毛用力的挥一挥手,阻止了小弟们的纷乱,颤抖着声音问:“什么赚钱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