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了解我?”
“……了、了、了解……吧……”繁星吞吞吐吐怀疑自己是否了解他。
“不,宝贝,你不了解我,我现在都给你看,让你好好的了解。”
繁星看出了眼神里面的东西,他分明就饿晕了头,口不择言嘛!
“啊!”
楼上传来繁星的一声尖叫。
阿漾接过店员送来的外卖,与伙伴们你看我,我看你,放下东西,老大太凶残了。咱们回家吧。
忒凶残了!
***
卧室内,尧征赤.裸身体抱着同样赤.裸的繁星,大口喘气。
“疼啊,疼。”
“阿呆,你忍一下。放松,太紧了,我还没进去。”尧征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前戏都做了那么久,她还是疼,这房事果然是要天天做,三年来头一次就得痛一痛。
尧征再次动了动下半身。
繁星一声娇.吟,拧着的眉毛渐渐舒展,他才开始由着自己的欲.望来回的抽动。
“喔……”全根进入尧征呻.吟了一声。
接着就是——
“喔,阿呆,我好舒服。”
“你别叫!别叫!啊……”
“舒服……爽……阿呆……老婆……喔……啊……”
“别叫,别叫……啊……”
一室之内,除了男女的呻.吟声,便是床咯吱咯吱的声响,还有不时撞到墙面的咚咚声。
这床质量不好。
***
中午的阳光分外温暖,室内也格外明亮,繁星枕在尧征的一只手臂上呼呼大睡,尧征与繁星面对面而睡,被子下面的光.裸的身体交.缠着。尧征精神非常好,睁着眼睛看着繁星,秀丽的鼻子,饱满的红唇,温柔的眉形,浓密的睫毛,滑滑的皮肤,尧征拧拧她的鼻子,戳戳她的嘴唇,捏捏她的下巴。
轻声喊:“阿呆,我们结婚吧。”
阿呆睡着了没反应,他呵呵地傻笑,等陶家仁把户口薄寄过来,他就求婚,然后拉着她去打结婚证,接着生二三四五个胖娃娃,幸福地过日子。
一想着一群胖娃娃长得都像阿呆,他就开心。
***
方棋善还是和以前一样,如温煦的春风。只是,人真奇怪,在繁星想尽办法想让自己忘掉这个人时,她痛苦,难过,消极,以为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忘记这个人,可回首那段回忆,竟觉得它已被丢弃在一个角落,不痛不痒了。再次见到他,曾经的悸动,心跳,全然消失,余下的竟是这般坦然与从容。
有人说,爱是自私的,是无与伦比的。爱上第一个人就不会爱上第二个人,除非对第一个并不是真爱。
繁星这才发现,她对方棋善永远只停留在十年前的懵懂。若是方棋善一直对她好,他们也会水到渠成的结婚,生子。只是她永远体会不到尧征给她的炙热,真挚,纯粹,一种贴近生活的细水长流。
所以才短短半年,他植根在她心间,三年她对他与日俱增的思念,爱恋。她也相信,十年,三十年,她依然也只对他爱恋。尧征就是她的无与伦比。
而方棋善并非如她这样,在他最敏感纯粹的年代遇到最率真纯净的繁星,那是他功利蒙心后唯一的净土,他想保留,想追回,想拥有,那么狂热的想要拥有。越是压抑,越是不可遏制。
他一点也不相信尧征短暂的出现,抵得过他在繁星内心的七年。
说到底,尧征比他懂得爱人与被爱。
***
繁星刚走没多久,尧征就去公司上班了,坐在办公室,旋转着手中的手机,等待着繁星的电话,她说事情结束就打电话给他。
尧征开始怀疑自己让她去见方棋善是对还是不对?他时常缠着繁星,耍赖,装孬,什么都干,可是真的是事件面前,他又很懂得尊重她,给她绝对的自由。
就像她当时和方棋善在一起的时候,如果方棋善没有主动和繁星分手,他是不会拆散他们。更不会做对不起兄弟,对不起阿呆的事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看着她幸福。甚至他都想好了,万一他们真的结婚了,他应该以怎么样的表情去对待。只要阿呆幸福快乐。
他继续旋转手机,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吐了一口气,不应该不安,他相信阿呆。
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了,一直夕阳穿过玻璃窗射进办公室内,手机突然响起,他开心地接听。
“阿呆!”
“臭小子,让我们繁星接电话!”彼端是连夕生气的声音。“她手机怎么关机了?”
尧征心里一“咯噔”,他清楚地记得阿呆的手机是满满的电量,走之前,他还一再交待,打电话他就去接她。
不再听连夕说什么,挂上电话,手指有些颤抖,快速地按出繁星的号码。
“您好,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作者有话要说:扇子的内心与外表相反呐~~~~~~太多人都这样,多不好啊,人还是善良点,真诚点,才能活得自在一些,开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