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好好的人,怎么突然没了?”王老实说着,指向另一个青年夜卫道,“你去抓羊。”
那青年夜卫突然冲上去,对倒在地上的好运生拳打脚踢。
王老实也不管,只是看着。
先前的中年夜卫一看,跟着冲上去对着好运生拳打脚踢。
吃货握紧棍棒,对准好运生头顶抡下。
好运生一个驴打滚躲过,双臂护着头站起来,大声喊:“校尉,你不管管他们?”
校尉这才伸手道:“都是自己人,不要内斗。”
其余人站在门左边,怒视右边的好运生与校尉。
门内,阳光男孩再度开口。
“王老实,好运生身强力壮,适合抓牛。”
“不错。”
好运生身形一颤,手中浮现一条灰黄边血纹白绫,系在脖子上,右手一抛,白绫悬空上升,吊起好运生。
好运生双脚离地,头一歪,吐出舌头,好似气绝。
王老实抬起手臂,指向另一个夜卫。
那夜卫狠狠瞪了好运生一眼,向听书的一抱拳,道:“老哥,劳烦把我身上的银钱送到我家妻儿手上,别人欠的东西,一笔勾销。里面的一颗金珠子,是我的报酬。”说着将身上荷包递给听书的。
听书的叹了口气,伸手接过道:“我一定交到手,不要报酬。”
“你一定要。”那夜卫死死抓着荷包。
“好,我要。”听书的重重点头。
那夜卫抽出身上的艾草,弯腰放入门槛内,望着阳光男孩,目光平稳,道:“公道自在人心,艾草你拿着,只盼能带着余下的兄弟解脱。”
抓鸡人与抓羊人也如抓牛人一般,将银钱给听书的,将艾草给阳光男孩。
“伱们放心走,你们家人,我来照拂。”阳光男孩踏着虎头鞋,郑重拿起三支艾草。
那抓牛人惨然一笑,望着好运生道:“你命好,我们奈何不了你,你放心,我们在地府望着你!等着你!盼着你!”
灰黄边血纹白绫断裂,好运生摔在地上,慢慢站起来,轻轻拍打身上尘土。
阳光男孩突然取出一根艾草,递给王老实,缓缓道:“你看,能不能把抓牛的换成好运生。”
王老实看了一眼黑色帷幔,面露迟疑之色。
好运生愤怒地望向阳光男孩。
阳光男孩加一支,递过两支。
王老实笑眯眯接过,取了一只放入怀中,将另一支包裹手指,指向好运生。
“你去抓牛。”
包裹手指的艾草枯黄,粉碎,消散。
好运生又惊又怒道:“阳光男孩,你明知我命格强大,为何还要害我?你就不怕我命格镇锁你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顶黑尖帽,宛若圆锥,高约两尺,戴在头上。
阳光男孩却冷笑道:“你本来就想一个一个害光我们……”
阳光男孩的话被诡母打断。
“这个好运生,真真惹人厌。”诡母的声音前所未有地尖锐,仿佛遇到仇人一般。
众人都愣住,只有王老实手指重新指向抓牛人,道:“你去。”
好运生头顶的黑帽化作密密麻麻的乌鸦,呱呱叫着向四面八方飞去。
好运生呆在原地,望着漆黑帷幔,脸上浮现无法掩饰的恐惧。
自己竟被诡母盯上。
那笔记上明确写着,这是大忌讳!
生路入绝!
到底什么引发诡母愤怒?
阳光男孩与听书的相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