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头儿现在才开始真正的绝望,大部分家人死了但他好歹还有一个孙子活着,现在白运虽然还活着,但是下身瘫痪,后面一辈子都需要人伺候,连个男人都算不上了。白老头儿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但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伺候这个小孙子一辈子的。白家算是完了,他那时快变成怪物的时候,以为自己这一家完了,后面昆特出现,他伺候着昆特,一步步走到今天,没想到到了最后,他们白家还是完了。
“你看不清那个人的样子?”昆特的侍卫长伊莱站在白运的床前问话,一脸的不耐烦,可是这个残了的人类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了,他不来问这个人类,又能去问谁?
“看不清,天太黑了,”白运瞪着一双失神的眼睛说道,镇静剂让他没有发疯,也感觉不到疼,过去的那个夜晚对白运来说很不真实。
“那你怎么能肯定他是人类?”伊莱又问。
“他说,他说动物不配变成人类的样子,他说我爷爷是怪物,说怪物不配有子孙,”白运复述着那个人的话,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人类啊。”
伊莱回身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昆特,还要再问下去吗?这个小人类明显是被吓傻了,说的全是胡话。
“那个人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次是昆特亲自开口问道。
白运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他站在雨里,可是头发没有湿,衣服也没有湿。”
昆特想起那个悬空站在他窗外的剌客,这些事情是一个人所为吗?有哪个高种族会说,动物不配变成人类这种话?他的城堡昨天来了一个高种族的剌客,还有一个人类?
“他能跟树说话,”白运又说:“他让它们乖一点,那个人,……”白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那个人怎么了?”昆特问。
“那个人说话的声音很好听,”白运出人意料地说道:“我从来没有听过那么好听的声音。”
昆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病房里的医生说:“尽力救他吧。”
狼人们走了出去,病房里顿时空旷了起来。
“爷爷,”白运看着走到了自己面前的白老头儿,说:“我这是怎么了?”
白老头儿突然就哭了起来,老泪纵横,几乎喘不上气来。
“白运一定是神智错乱了,”伊莱走出病房后,就跟昆特说道:“这种事不可能是人类做的!”
人类怎么可能杀死狼人?
“什么高种族能把我们狼人杀死?”昆特问伊莱道。
就算是吸血鬼也没有这种本事,活剥了二十个狼人的皮毛。
下了一夜的雨早就停了,只是天空还是阴沉,好像还有一场大雨正在酝酿中。
昆特独自在主楼前的庭院里徘徊着,二十个狼人被活剥了皮,白运被植物将下身撕裂,这些昆特没感觉难过,他从来也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狼人,昆特只想知道凶手是谁。如果两件事情是同一个剌客所为,那么为什么这个剌客不动手杀他?能活剥了二十个狼人皮毛的剌客,有跟他动手的能力,为什么这个剌客突然又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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