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城墙之上,有数百名守城的将士不断地探出身体,手持弓箭,射杀飞桥上扫除油液的将士。
城墙之下,有数千名弓箭手不断地引弓射箭,射杀城墙之上探出身体的将士。
数千名弓箭手不断地引弓射箭,箭矢如蝗虫一般飞来,压得城墙上的众将士们根本抬不起头来。
飞桥之上,不断地有手持扫把的将士前出,扫去油液和火焰。
有数架飞桥被火焰吞没,但是其它的飞桥由于清扫及时,仍然稳稳地搭于护城河上。
30架云梯不断前进,距离城墙越来越近,将士们乘着数千名弓箭手的火力压制,渐渐地靠近护城河边。
“哐啷啷——”
“哐啷啷——”
“哐啷啷——”
……
一架架的云梯搭在飞桥之上。
“咯吱——”
“咯吱——”
“咯吱——”
……
云梯上的将士们身在木板之后,不断地转动绞盘,将抓钩或是飞板升起。
“哐——”
“哐——”
“哐——”
……
一个个的爪钩钩在城墙之上,呈45度左右的斜角。
一块块的飞板搭在城墙之上,与城墙平齐。
一名名的敌军将士或是沿着木梯,或是跨过飞板,向城墙之上爬来或是跑来。
此时,城墙上的众将士们或是手持弓箭,不断地向下射击。
木梯上的第一名将士中箭,向后滚落,随即又接连砸倒身后的数十名将士。
众敌军将士们一个个地如同糖葫芦一般掉到护城河中。
飞板之上,由于宽度有限,每次仅能容五六人同时爬上。
守城的众将士们簇拥在一起,一个个手持长矛,形成密集的矛阵,将一名名飞奔而来的将士刺于飞板之下。
战鼓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如同棒槌槌打在每一位将士的心头之上。
无数的慕容鲜卑将士、拓跋鲜卑将士和匈奴将士好似不要命的一般,一手持着盾牌,一手持着刀矛,或是沿着木梯,或是沿着飞板,向前冲来。
敌人是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如同蚂蚁一般。
城墙上的众将士们不断地引弓射箭,将一名名的敌军将士射于云梯之下;
城墙上的众将士们不断地挥动长矛,将一名名的敌军将士刺于云梯之下。
城墙之上,600名身体残疾的将士也一同加入到战斗之中。
只有一条胳膊的伤残将士或是单手抓起鹅卵石,狠狠地砸下;或是手持长矛,不断地捅出。
两条胳膊健在,缺一只眼睛或是少一条腿的伤残将士,则是不断地引动弓箭,向下射击。
600名伤残将士虽然身体残疾,但是他们的战斗意志和必死的决心却并没有减弱。
反而,在兵力稀少、人手紧张的守城战中,这些伤残将士成为一支不可多得的生力军。
“哗啦”一声,一名将士将一桶滚烫的油液沿着长梯泼下。
油液泼下,四处飞溅,油液溅到敌军的身体之上,敌军发出一阵阵“啊”“啊”“啊”的惨叫,一个个地掉落云梯之下。
又一名将士将一桶滚烫的油液泼到飞板之上,而后将身旁的火把扔到油液之上。
一时之间,油液点燃,滋滋作响,烈火熊熊。
飞桥上的敌军将士衣甲着火,一个个地连连大声惨叫,掉落飞板之下。
此时的冉闵站在西城墙的一处墙角之中,看到30架云梯已经全部搭到城墙之上,一阵冷笑:
“该爷爷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