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习惯。”米糯对举鞭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之前的瑟琪身上,原来女人和男人拿鞭子的手法是不一样的,女人会握着底部杠杆初,但男人似乎更喜欢握在中间位置。
南傲玄走进她,用鼻子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这是他之前都很喜欢的体香,可是现在,他觉得恶心,因为这体香怎么闻都夹杂着另个男人的味道。
米糯被他弄的浑身不自在,“你改属狗了吗?”闻来闻去,她才一天没洗澡,也不会味道那么明显吧。
南傲玄的手突然用力的附上米糯的胸口,他诡异的笑着,“真想看看,这颗心,到底是什么颜色?”她的心脏跳的好快,是因为紧张吗?
什么颜色?黑色吧,自问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大奸大恶。“你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南傲玄不会无缘无故就冲来,肯定是某人又动了手脚。
南傲玄没有回答她,他手指轻轻掠过米糯的脸颊,这是他以前每天起床都流连忘返的地方,此刻却那么刺眼。
“她以前打你的时候,你感觉如何呢,痛吗?”他的表情变得很狰狞,是米糯的感觉来着,果然是变态,光喜欢言语上折磨人。
南傲玄退到一丈远,他手里的鞭子,扬起又放下,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终于,颤抖着的手抽下了第一鞭,力道不是很重,但是打在米糯身上,却痛进了她的心里。他真的,抽了她?不管下手轻重与否,的确是打了不是。
眼泪,它是自己流下的,米糯倔强的仰着头,原来当心里的人真正狠下心伤害你的时候,即使你自己感觉不到痛,那灵魂都会痛。
南傲玄觉得自己都快握不住手里的鞭子了,一直在颤抖着,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吵,一个说你怎么忍心下手,另个说,对于欺骗你的骗子,绝对不能留情,不知道最后争吵的结果是什么,只看见又是一鞭下去,这次米糯的衣服开了叉,应该是打到了肌肤,眼红了的南傲玄好像只发狂的狮子,他现在脑海里满是米糯的虚情假意,她假装挡子弹,她假意的求欢,而他,是个傻子。
他又想起小时候看见母亲每次接完客后,变对他说,孩子,这个世界上,没钱没权利很痛苦,因为饱受生存之苦,可是,有钱有地位更苦,因为真情在他们眼中,是限量版,有钱都不一定买到的东西,所以,以后你要是有出息了,一定要藏好自己的心,所有的都能失去,当那颗心失去后,你会活的比现在更卑劣。
米糯的眼看着角落里的洞口,那里早没有小老鼠的影子,但是她不知道该看着哪里,她光滑的皮肤已经很快就有了伤痕,血争先恐后的往外冒,或许过不了多久,她即使不被打死,也会失血过多而死,孩子,你还在吗,还活着吗?妈妈,好像没有能力保护你了呢,你会就此和妈妈说再见吗?
暗室的灯很亮,两人能清楚的看见彼此的表情,一个释然,一个纠结,施刑者比受刑者表情更痛苦,明明不想发生的事情,却正在进行着,到底,是谁伤了谁,又是谁的心,更碎。
给读者的话:
哎,心心写的好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