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明知道,却没有坚持阻止他们。便是要这样的结果?
“穆,我可不想跟一些人共饮,我只想跟穆一个人独酌,如此良辰美景。被一些人大煞风景多扫兴。”不悦眯眼,凤兮是连看都不屑去看那些人的嘴脸。
既然都有目的,她倒是没有兴趣跟他们玩了,看都看得不爽,更别说还要费心费力去跟他们玩什么宫心计了,累都要累死人。
也许是二十一世纪的记忆越来越清晰的涌现,她忽然就觉得这具身子,该是时候改变一些了。
赫连苍穆,他终究,还是这么做了,而她,似乎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寻回了自己的记忆,所以,何不活得潇洒一点呢?被控制住的邪念,就随它去,管它的,又不是主人!
她也没有太多兴致在他们的深沉诡计里充当牺牲者,她不过是个被时空抽风传过来的灵魂,为什么要按照这个身体按班就部的走原则路线?给人当成猴子洗刷刷玩弄?
啧啧……虽然对赫连苍穆多少是有依恋在里面,不过似乎想想,都是这个身体的的思想在作怪,她身不由己罢了。
她应该,没有这么莫名其妙就爱一个人——
对!是爱,骨子里的那个灵魂,对赫连苍穆有着几近迷恋的浓烈爱意,也许更多的,是赫连苍穆对那个灵魂用了心,无可否认的,他用他的血喂养了这么多年,不让她出府,不断的这样日复一日,不依恋他就怪了。
今天,她总算是看清楚了,她绝对不会这么过,既然已经穿过来,她也就认了,但是做工具?供人玩乐?门都没有——
就算是赫连苍穆又如何?
脑子忽然钻心发疼。这种感觉跟在集市那时一模一样,可是却是不同样的疼,那时的直接是赫连苍穆有危险,现在的感觉,是因为意识被什么东西刺透,强行让她接受或者被吞噬那样生出痛感来。
“小东西——”一双大手熟悉而温热抱住她,连宴席都没有宣布告终,赫连苍穆已经抱起她洁白飘逸的身子,快步离去,总管给冰星和冰貉丢了个眼色,冰星会意,拉着冰貉跟上去,而他则是留下来,对宴席上脸色不太好的宾客抱歉。
最后也是多亏了赫连萧然的话,众人才一一离席。
一股香风飘来,回香满脸怒气娇喝:“总管?七爷就是这么丢下奴我不管吗?”看她这话之意,是要向皇上控诉主子了。
总管皱眉,恭敬俯首:“回香姑娘不要着急,七爷只是急了,他一定会给姑娘一个交代。”
“交代!你能代替他说话吗?他的交代就是抱着别的贱婢对我不闻不问吗?”面对这么不讲理的咄咄逼人,总管一时怔住,被她逼近,那一身透明的身子叫他不敢看,只能低头边退边安抚她。
看总管这样回香更是气的颤个不停,对着总管就一顿发泄娇骂,末了,似乎知道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才停下,满脸怒气匆匆的质问:“那个贱婢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么放肆嚣张,还跟你们七爷这么一副不良关系的贱样?”
总管额头青筋暴涨。幸好主子没有说什么将这个女人纳收,否则这废府以后还怎么安宁?
不过想来她是皇上亲自钦赐,才这么嚣张跋扈,当这个性子,当真只是个舞姬?真是个别人送过来进献的美人?也许将废府闹个鸡犬不宁,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或者,还有更深的意义呢。
主子的心思,永远都这么让人看不透,什么都不用说不用做,便能这么云淡风轻的优雅,一步一步,让别人自乱阵脚……
“这个,回香姑娘还是等七王爷有时间了,自己问去吧,奴才一个下人,不敢多嘴。”
“你说什么——”一阵香风佛过,总管脸上背回香狠狠煽了一巴掌,她气得脸色铁青:“你们这个废府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废府,养出来的都是猪狗不如废物东西!竟然敢对本……奴家这么无理,再怎么说奴家也是皇上亲自钦赐下来,你们等着接受惩罚吧,哼——”回香气呼呼的瞪着总管,不解气的又伸出脚要踹他。
总管低头,主子不再,吃些苦头他也没有权利拒绝,她毕竟真是皇上钦赐,要是他敢做出什么不敬,那真要害了主子,得不偿失了。
闭眼,等待这被这个跋扈嚣张的舞姬踢打。
“回香姑娘何必这么生气呢,你将总管打死他也没有办法回答。”淡淡的话飘出,一道暗影将他们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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