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雉儿感觉到通体舒畅,有一股暖流似在身体回流,疏通了她经脉,竟然觉得神清气爽。
她清楚记得她在雪地中昏迷过去,幻影之中貌似看见独孤枭,她以为自己死了。却原来还是昏迷过去,醒来之后,她身子极度虚弱乏力,苍师要为她诊脉,她赶了苍师出去。
只因为她想再次陷入昏迷。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虚空得可以,三日三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加上雪地的冻伤,又拒绝苍师的治疗,她的身子纵然铁打的,也一定会垮下去的。
为何现在身体非但没有任何一点虚弱无力之感,反而精力旺盛,更胜从前。这到底是为何呢?
难得是……
他吗?
她记得在她昏迷之前,她明明看见是独孤枭的样子,也明明闻到那属于他独一无二的味道。
在雉儿征愣间,一道声音打断了雉儿的思考。
“娘娘,你醒了。”苍师背挎着红棕木制的药箱,沉声道。在门外守了一夜,听到些动静,才进来的。
独孤枭因为伤疾发作,奈何,独孤枭身上所受的不是普通伤疾,苍师也是爱莫能助。在后半夜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不想雉儿看到他,所有独孤枭忍痛离开,吩咐苍师要守在门外。
等雉儿醒来后,为她诊脉,确定她安然无恙,再去禀告他。
苍师很想对独孤枭说,其实最需要人守夜的是他,而不是刚刚收到他神力灌输的雉儿。
话到嘴边,也收住了。
比起独孤枭自己的命来说,雉儿的命显然是更重要的,在独孤枭看来。
“苍师?”雉儿微微凝眉,声音略显沙哑。
“正是。”一夜未合眼的苍师,眼中带着些许的血丝。
“昨夜那人,是枭对吧。”雉儿直言不讳,单刀直入的问了出来。
苍师微微一征愣,稍纵即逝间便已回神过来。
“属下不知娘娘所指。娘娘,把手腕伸出来,属下为你把脉。”苍师将肩上的药箱顺势放了下来,眼神有所闪避。向来正言直语的苍师并不善谎言。
“你不觉得你的动作已经回答了我吗?”雉儿微微挑眉,清冷淡薄的语气说道。
“娘娘,把手腕伸给属下吧。”苍师低敛眉目,沉声道。
“我要见他。苍师,告诉我,他在哪里。”很强烈很强烈的感觉,他就在她的周围。
他没死。
如果雪地那个可以称作是幻觉,那么昨夜那个温实的怀抱就一定不是。而且那味道虽然若隐若现,但是她就是确定,那是属于独孤枭独一无二的龙涎香。
“娘娘,属下不知娘娘指的是什么。”
“那你可以出去了。我不需要你的诊脉。”雉儿翻起了脸来,重重咬字道。
“娘娘。你身子虚弱,还需要……”
“不必了。我说不必就不必。身子是我自己的,我不要治,你也管不着。”雉儿下了逐客令。强硬的态势,让苍师也留不得。
只得灰溜溜的回去找独孤枭。
苍师长叹一口气。为什么两人拉锯感情,折腾的却是他呢?
苍师面带沉色回到独孤枭所在的宫殿,这是独孤无忧特意为独孤枭安排的宫殿,地处偏僻,没有什么人,方便独孤枭的藏身。
苍师再三跟独孤枭保证雉儿的身体在得到他的神力灌输之后,绝对没有任何大碍。
就算不把脉,看她气息,脸色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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