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老贾家族长家多了一个嫡女总是件好事,不管以后这个婚娶怎么折腾,如今老贾家族人们确是得了好处了,看看,这孩子才多大,人家族长家就推出了这些个教授女孩子事情,搞得和女学一样,这样一来,一些家里条件不好族人高兴了,自家孩子有了这样经历,说出去怎么也是国公府里受到教导,嫁人什么身价也能高一些,关键是,这以后和两府姑娘们关系搞好了,以后到了婆家也是一份依仗啊!这才是实惠,至于你说其他什么学到东西?那个啥,他们还没看到效果呢!目前不做评价啊!
开开心心,团团圆圆,这贾敬和家里爹妈弟妹们一起过了一个团圆年之后,整个人又一次投入到了复习复习再复习当中。眼见着就要到会试了,就是贾敬自己想要放松些,他家那几个眼巴巴盯着他,等着他上皇榜家人也不会愿意啊!
贾敬虽然经历过一次,不过毕竟时间长了些,如今心中多少也有些忐忑,再说他虽然不求得个什么状元之类,但是能考名次靠前些也是他以后资本,自然也上了十二分心思。
至于他家老娘动不动什么想当状元娘话,那个他就当没有听到了,没看见他连解元都不是吗!这个年纪,他能顺利考中进士及第,有个前五十名基本已经是很值得骄傲事情了好不,这些个不找边际幻想他是不会有,他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很知道自己本事,恩,这叫有自知之明!
怀着这样心思,他再参加考试时候,心态那个好啊!别人怎么样他不知道,反正他自己觉得这考试就和平常家自己模拟着做题一样顺当,当然也有不怎么好地方,比如这环境,哎,让一个养尊处优,两辈子都活高床软枕,金玉铺就环境中豪门子弟就着两块床板睡觉,吃着硬邦邦干粮,喝着冷水,不能洗漱,外带还有无呼噜脚臭洗礼,这才是天大难事啊!若不是贾敬一遍遍念着清心咒,道德经,估计早就晕眩了,谁让他好死不死,倒霉催,正好分了旧号呢!环境比金陵那次还糟糕,空间小,考棚挨得近,空气流通加不畅呢!
当然比那些什么臭号,挨厕所边上已经是好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连着折腾了整整九天,把自己搞和烂菜叶子一样贾敬终于顺利提着考蓝出了贡院们,一看到自家马车,那真是热泪盈眶啊!总算是挨过去了,一上马车立马睡觉,也顾不得呼噜震天了,至于什么洗漱?那个事情等醒了再说,他都多少天没有睡好了!
史氏这是头一次看到自家儿子考试凄惨样子,眼泪那是哗啦啦往下流啊,这个时候,什么状元娘美梦都没有了,眼睛里只看到了儿子受罪样子,心疼不行,拉着贾敷一个劲念叨:
“这真是作孽啊!老二啊!你要不以后别考了,看看你哥,这都受什么罪啊!你身体是不济,这要是出个什么岔子,娘就别活了。”
贾敷被史氏拉着手,怎么也挣脱不了,只好翻着白眼,嘀咕:
“什么啊!读那么多年书,就考这么几回,能受多少罪?要是不去考,以后我可怎么办?难不成骑马打仗去?那不是玄?就我这样,就是上马了,能提得动兵器?反正我是看着兵书就能睡着,这武将是没戏了,不考试,难不成我吃白饭啊!”不得不说,这贾敷贾敬影响下,还是很有上进心,这话说也理,真是个上进孩子,可是听到史氏耳朵里却不一样了,一巴掌拍到了贾敷背上,狠狠骂道:
“你个不孝子,咱们家难不成还少了你一口吃不成?再不济,你想当官,买一个也成,为了这么个虚名,万一把身子弄坏了,那才是大事!真是个不知道轻重混帐稿子。”
她这里来了一个三娘训子,另一边贾代化看不下去了,拉着史氏就往外走。
“好了,都说什么呀,孩子要上进是好事,再说了这买能和自己考出来一样吗?看看朝堂上,那些个有实权哪一个不是考出来,咱们家孩子不靠祖宗,想着靠自己本事吃饭,这多好,真是慈母多败儿。”
“老东西,拉什么,什么败儿,我只知道,好歹,我还被你称一声慈母呢,你呢?有慈父样子不?看看老大,这都成什么样子了,哎呦,我心肝肉啊!从小到大,我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一下,看看如今这都成什么样了,叫花子都干净些,那气色差,都能吓死人了。”
一边说一边还往贾代化身上拍,想着挣脱开往贾敬那里挤,多看自家儿子几眼。这热闹周围下人们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笑出声来。
“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我说,我们儿子这是争气,看看外头,多少人头发都考白了,都没有考到会试这一关,如今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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