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范老师问。
“肚子痛。哎哟,好痛啊!一阵一阵地绞痛……”
范老师点了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把裤子的扣子解开。”他对病人命令道。
“你要做什么?”美丽的女人惊讶地问道。
“做什么?给你检查啊。”范老师笑着说。
“可是……可是我是肚子痛啊。”女人不解地问。
“少废话,快解开!你不解开裤子我怎么检查你的下腹部?”
女人不再说话、自己解开了裤子上的那颗扣子。
范老师将她的衣服朝她的胸部拢了上去,她那雪白的腹部顿时露在了我们的面前。她的腹平滑而线条流畅,没有一丝的赘肉。以前,当我看见其他病人的腹部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起过“线条”这个词语,但是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想起了。
范老师那双骨、肉分明的双手不住地在她的腹上按压……“这里痛吗?”,“不痛”;“这里呢?”,“有点点”;“这个位置痛吗?”,“有点点。”
我很奇怪,像她这样的情况首先应该考虑阑尾炎啊?可是范老师为什么不去按压她的右下腹呢?
我正诧异间,却见他伸手去轻轻地拉下了她裤子上的那条拉链。
这个美丽的女人里面穿着一条尺寸极小的内裤!那条内裤居然不能完全遮盖住她下体的那丛黑色。
“这里痛不痛?”他在问,我看见他手指的前端已经触到了那一抹黑色。
“不是这里痛!”我听声音,明显地感觉到了她的气愤。
他的手在游弋了她的大部分腹部以后终于放到了右下腹的位置。
他的手指在她的右下腹的阑尾点处摁了下去,然后猛地一下放开……
“哎哟,就是那里,好痛!”她顿时大叫了起来。
结果很清楚,是阑尾炎。他的那个手法就是标准的检查阑尾炎的手法。
“阑尾炎。”范老师时候,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她的内裤。
我很替这位美丽的女人不平、急忙过去轻轻地帮她拉上了拉链。
“你拉上干什么?马上去叫护士来备皮啊。”他批评我道。
我急忙朝护士办公室跑去。
护士来了。
“范医生,是不是这个病人要备皮?”护士问。
“对。”
护士便上前去脱她的裤子。
“不!你们男的都出去!”美丽的女人忽然尖厉地叫了起来。
范老师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我们先到手术室去准备。”
我感觉他的笑很诡异。
她很快就被推到了手术室。
麻醉师随即对她施行了麻醉、硬模外麻醉。这种麻醉仅仅是让病人的手术区域处于麻醉的状态,这个区域很大、比真正的开刀创口处的范围可要大得多了。比如阑尾炎病人的麻醉区域,它指的往往是整个腹部。在这种情况下,病人的大脑却是处于完全的清醒状态的。
麻醉结束了。
范老师和我走到了手术台前。
美丽的女人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她的整个腹部以及下身确实完全裸露着的。她的下体已经是光光的了,那丛黑色已经被那位护士剃得干干净净。
这个身体太美了!美得我不敢去直视。
范老师却在那里笑。他正看着这具美丽的身体在笑。虽然他和我一样都戴着手术用的帽子和口罩,但是我仍然可以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淫邪。
我终于明白了他在病房的时候的那种笑是什么了——你不让我看见你的那个地方?可能吗?
我开始怀疑医学的纯洁。
他开始给她的身体消毒。从肚脐开始、从里到外用粘有碘酒的面纱消毒,动作很规范。
消毒的范围很广、一直到她的阴部一下。我看见他在消毒道她阴部的时候他居然用棉纱在那个地方使劲地摁了几下!
“现在你动不了吧?!”他在摁的同时还笑着说道。
我转过头去看那张美丽的面容。我看见两行眼泪正在从她那美丽的双眼流出。
手术很成功,甚至可以说是做得很精致。但是我的心情却并不好。
当天晚上我做梦梦见了她,那位美丽的女病人。早晨醒来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内裤里面湿湿的、粘糊糊的。我在心里不住地咒骂自己。
不过,我在心里很感谢她。因为我终于对女人的身体有了正常的感觉。
有件事情我后来一直很奇怪——那个美丽的女人为什么没有陪伴?在我们对她进行检查的时候我一直没有看见她的亲属,她好像就是一个人来到了医院的。
我到了病房后就直接去到了她的床前,但是我看见的却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婆。
“昨天开刀的那个病人呢?”我问护士。
“转院了。”护士回答。
我很奇怪:“为什么?她不是刚做了手术吗?这时候转院会不利于伤口的恢复的。”
“她没有说理由,但是却坚决要求转院。”护士回答。
我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