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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有些害羞的样子。
我明白父亲和母亲的意思,但是我却不便多说。
吃完饭后我们坐了一会儿,母亲不住地与她闲聊着,我和父亲成了忠实的听众。
“我要回去了。”赵倩后来说。
“小亮送送你吧。小亮,你可以晚点回来。”母亲对我说。我发现她的眼神怪怪的。
我和赵倩走出了家门。
“陪我到河堤走走好吗?”她柔声地对我说,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
“好!”我也想和她好好谈谈。
我家乡的这个小城市是沿河而建的。我在读中学的时候没到夏天还经常到城边的河里去游泳。现在我和赵倩漫步在河堤上,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海亮哥,你耍了女朋友了吗?”她问我。
“算耍了吧。”我回答,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这个回答有些好笑。
她忽然停住了脚步、半转身地看着我。
我忽然尴尬了起来。“我和她互相都知道,但是还没有真正地在一起谈过。”我急忙解释。
“你喜欢她吗?她是不是很漂亮?”她急促地问。
“是我同学,长得和你一样,挺漂亮的。”我回答说。
“我可真没福气。”她叹道。
“你会找到一个不错的男朋友的。”我安慰她。同时在心里骂自己虚伪。
她不再说话。我却听见她在抽泣。
“别哭、你别哭啊。”我顿时慌了。我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
“我好喜欢你,海亮哥。以前你写给你家里面的信你妈妈都给我看了的。还有你的那些照片。”她忽然抱住了我、大声地哭了起来。
我的心里忽然一阵悸动,怜惜之情顿时涌了上来。
我拥着她、不住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别哭、别哭了好吗?你哭得我心里酸酸的。”
她松开了我然后看着我。
虽然是在黑夜,但是从城市照射过来的微弱的灯光却让我看见她那有些模糊的脸上已经是泪光粼粼。
我在心里不住地告诫自己:离她远点、离她远点!
可是我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正意乱情迷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嘴唇上一片温热——她的唇已经印在了我的唇上!
这是我的初吻!作为一个老青年,二十多年来,我的嘴唇除了用来吃饭、喝酒外还是第一次接受一个女人这么亲密的接触。
她的唇热得让我感觉有四十余度的高温。虽然没有接吻的经验,但是这种动作好像就是本能一样让我瞬间熟悉起来。
她的舌好软,软得直让我的每一股神经都在跟随它的节奏跳舞。我在学医的过程中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关于舌头具有这样功能的资料,我知道的仅仅是它的作用在于各种味觉,甚至对它对各种味觉的敏感区域都了解得清清楚楚。而现在,我却发现了它还具有如此让人迷乱的功能。这种美妙的感觉让我终身难忘。
在过了很久我都还为这条晚上的事情感到奇怪——自己这个从来没有与女人有过那种关系的人居然能够很自然地而且非常熟练地去完成那一切。当然,头天晚上的事情不能算,因为那件事情在我的大脑里面没有一点的印象。
我们热烈地亲吻着,我感觉自己的全身的血液就要沸腾了。
我的手从她的背部伸了进去,昨天晚上我和她跳舞的时候所感觉到的她这个地方柔嫩的肌肤现在真实地感受到了我的手掌里面。
我的手在她的背部不住地游走、然后很自然地伸向了她的前胸。
它们是那么的饱满、硬朗;我的手触摸到它们的时候我发现它们在进一步地变硬,而赵倩,她,她却在开始呻吟。
这和我在妇产科里面去触摸那些病人的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准确地讲,我在妇产科实习的时候几乎没有这样的感觉。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脱光了她的衣服和裤子的,这也包括我自己的。但是即使到了后来我在回忆的时候也觉得那一切似乎很自然,我的手完全是不自觉地随着自己的**在运动。
排山倒海的**不住地朝我涌来,直到我最后发出了全身性的颤栗。
我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至少是我自己这样认可的。
这个过程没有多少温情,有的只有狂野和**,而且是在野外。
我没有想到在我以后的生活经历中会一步步地堕落、无耻下去。难道这是自己的第一次被贡献在了野外的缘故?难道一个人的命运真的冥冥中有着天意在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