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来越暴怒的南宫瑾,皇甫以柔战战兢兢的道“我马上离开!”说着避开南宫瑾那令人恐惧的寒眸,逃也似的绕过他欲要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扰到了别人,难道就像这么轻易地离开?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南宫瑾见皇甫以柔就要从自己身边逃开,他猛地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冷冷的道。
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南宫瑾对皇甫以柔竟如此的愤恨,按道理,皇甫以柔只是误闯了他母妃的寝宫,说声抱歉就可以了,应该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吧,不知道他此时抽了什么风,竟如此的斤斤计较。
再者说,南宫瑾在选婿之前对皇甫以柔都是那种淡然的态度,而现在为何皇甫以柔的一点点小小的错误就能使他如此震怒,这不得不使人认为他是在借题发挥。
皇甫以柔见自己被他抓住了,心中猛地一颤,一双水眸猛地回头凝着他,眸底是深深的惧意。
“放开她!”就在皇甫以柔感到万分绝望的时候,宫门外又一声厉喝传来,皇甫以柔心中又喜又惊,不由得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接着便见韦炎熙一身紫衫面色冷峻的朝宫内走来。
“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南宫瑾知道来人正是韦炎熙,他面色丝毫未改,头也未回的冷道。
韦炎熙听罢,面上不由得盈起一抹邪笑,好似没有听到南宫瑾愤怒,仍直直的向宫内走来。
“出去!”南宫瑾听着韦炎熙渐渐走进的脚步声,面色立时变的阴鸷,眸光红灼,他猛地松开皇甫以柔的手,一个旋身整个人腾空而起,大掌随之向韦炎熙劈来。
“小心!”皇甫以柔见状,猛地一惊,瞬间捏紧了衣角,很是担忧的吼道。
韦炎熙本来是可以躲开南宫瑾这突如其来的一掌的,但听了皇甫以柔这忧心的一喊,他心中微微一愣,眸中闪过一丝邪佞,竟未有一丝丝的闪躲,让南宫瑾的这一掌直直的击打在自己身上。
南宫瑾见状,心知不好,想收住掌风,但已经来不及了,只是微微减少了些力道。
“啊!”随着一声惨叫,韦炎熙应声倒地,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南宫瑾此时怔怔的站在原地,保持着大掌击出的姿势,瞳孔收缩,很是愤恨的瞪着此时躺在地上的韦炎熙。
“炎熙王子,你没事吧!”皇甫以柔见状,片刻之后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她直直的向韦炎熙奔去,猛地扑在韦炎熙的身旁,一边搀着他,一边很是愤恨的瞪着南宫瑾道。
南宫瑾望着皇甫以柔此时仇恨的眸光,心中不由的一紧,深深的望了韦炎熙一眼,额上的青筋爆出,垂在一侧的双手慢慢的握起了拳头。
“炎熙王子,你要不要紧!”片刻之后,皇甫以柔再次将眸光凝向韦炎熙,眸底是深深的关切,她急急地从怀中掏出锦帕,小心翼翼的为韦炎熙擦拭着嘴角的鲜血。
“我,咳咳,没事!”韦炎熙将紧皱着的眉头舒展开,面上勉强盈起隐隐浅笑,朝着皇甫以柔柔声道。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事!”皇甫以柔见韦炎熙一脸痛苦的样子,面色立时变得很严肃,玉指立时搭上他的脉搏,急切的道“让我看一下!”
南宫瑾听了皇甫以柔这番关切的话,心中不由的一震,他刚才的力道并不是很大,韦炎熙不可能伤得太过严重,为什么她会说他伤得很严重呢,还有这北冥公主也会医术?!
“炎熙王子,你太傻了,他这一掌如此之重,你为什么不避开呢!”皇甫以柔探完脉,猛地朝向韦炎熙一脸的责怪“你知道吗,如果他的掌力再加大几分,就算华佗在世也就不了你了!”说着眸底竟盈起了几朵泪花。
虽然皇甫以柔不爱他,但毕竟也有情意在,望着他为自己受伤,心中也不禁会自责感动。
“呵呵,没噗”韦炎熙望着皇甫以柔此时关切的表情,他心中一喜,面上立时盈起一抹会心的笑,但就在这时,他胸口一阵腥甜翻涌,侧身喷出一口鲜血,随之便缓缓地闭上了双眸,面上是满满的笑意。
见此时奄奄一息的韦炎熙,南宫瑾心中一震“不可能啊,他这轻轻地一掌怎可能使他伤得如此之重,这其中必定有何蹊跷,难道”想到此处,他不由得瞪大了双眸,眸底尽是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