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趁儿子不注意,把花枝凑在鼻子下面,微红着脸闻上一下。琼鼻粉花,花枝妖娆,人比花娇。
沿着湖边走了一段,转入一条上山的石径,游人便更少了。手牵手的母子,默契的变成了十指相扣。往上走了一段,马小要看妈妈似乎有点累了,便多踏了一个台阶,拉着苏悦容的那只手带上了点劲,让她的步子能少出点力。再走上一段,又停下来歇息片刻。
这便是这么多年来,苏悦容从一点一滴当中感受到的,儿子的贴心与暖心。山并不算高,母子二人没多久就爬上了山顶。视野再度开阔起来,山顶只有一个小小的凉亭,没多少游人上来,亭子的木椅上面就有点脏,母子俩也不坐了,站在亭子里。
迎着山风,听着旁边的松涛,眺望远处对面山腰里掩映的楼阁,裸露的岩石,岩石之间的灌木、矮树,偶尔点缀其间的山花。回望来处,是山脚下波光粼粼的湖面,和湖边三三两两驻足玩耍的游人。
儿子便又自然而然的从苏悦容身后,轻轻展臂围腰,抱住了自己的母亲。苏悦容的身子稍微僵硬了一下,接着慢慢放松下来。“妈,我们有多久没两个人一起出来过了。”儿子高大的上半身微微倾着,脸贴在她脖颈间舒服的摩挲着。
“是啊一晃好多年过去了。”苏悦容下意识的柔声说道,同时在心底一声喟叹,想到十来年前。
为了不让血气初盛的儿子和诺诺做出什么事情,两边父母便刻意减少了两个孩子的相处。周末和假期的时候,自己便带着上初中的儿子在城市周边四处爬山、游水,那个时候儿子也是这样走在自己前面,不时拉她一把。明明比她高出快一头的半大男孩,却仍旧像小时候一样喜欢抱着自己。
当初那条豆虫般不起眼的小东西,已经不知不觉粗壮起来,时不时的硬挺如一根棍儿,不知羞的贴磨于自己腹下和股间,直到她把他推开。“妈,都是儿子不好。”耳畔的儿子又开口说道。
“嗯。”“这几年我太贪玩,又只顾着陪诺诺,没想着多陪陪你。”“诺诺是你媳妇,你陪她不应该呀!”苏悦容回脸轻笑着说。说心里话,对于儿子儿媳能够这么恩爱。
她心里是没有什么醋意的,虽然当初刚发现他和诺诺的事情时,她是暗中失落了一段时间,才慢慢释然。都说儿子是妈妈前世的情人,今世的守护神。
但又有哪个儿子能够陪伴妈妈一生呢男孩子长大了必定要恋爱,结婚,守护自己的家庭,做妈妈的如果奢望儿子一直陪伴自己,就只能想方设法去抓儿子的心。
个中的方法不用多想,也知道必然涉入淫邪了。儿子可以在某一段时间里黏自己的妈妈,妈妈却任何时候都不能黏儿子。苏悦容只是有点奇怪,平时没多少正经腔调的儿子,今天语气怎么温存起来了,就算他想要安抚自己。
但花上半天时间带她出来,不会只是要和自己说这些话吧接着又想到,这好色的孩子和自己贴这么近,时间也不短了,如果他对自己有那种企图,身体不会没有反应,自己早就感觉到了。
那么就肯定不是了。这么一想,心里暖洋洋的,欣慰之余,就有了一种居然把儿子想得那么坏的羞愧与内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海中想到的那些往事,儿子没怎么样,倒是她自己这么贴着他的身体,微微着力的倚靠在儿子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比他爸爸还要强壮厚实的胸膛。
下面情不自禁的隐隐发热,竟有点微湿了。心中一阵羞涩,便越发坚定了来见儿子之前,暗中打好的那个主意。
自己做过的事情,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做儿女的体恤父母,不想让爸妈们难堪,当父母的却不能倚老卖老,把儿女递过来的那层遮羞布,一辈子盖在脸上。
自己当初总教育儿子做人要诚实,别犯这样那样的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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