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和苏悦容长时间相处下来,特别是对苏悦容坦承了自己与儿子陆建明的那种关系,苏悦容对自己不仅没有歧视,反而更加善待关心自己,两个中年女人之间,也慢慢产生类似姐妹的情谊。
因为之前一个多星期,苏悦容来宾馆的次数比平时少,来了也神情不定坐立不宁的样子,兰姐问了两次是不是家里有事,苏悦容都借口说马邛山那边的生意出了点小麻烦,绕开话题,时间不长又匆匆离开了。
今天见苏悦容过来这么早,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兰姐又关心的问了一句:“妹夫那边的事处理完了。”苏悦容点头笑笑,搪塞过去,和兰姐闲聊了一会,问她这几天建明有没有给她打电话,他在家里都还好吧。兰姐说打过两次,都还好。
就是天暖和了,大棚蔬菜陆陆续续出棚了,每天卖菜比较忙,儿媳妇要带孙子,帮不了多少忙,挺辛苦的。“心疼他了。”苏悦容故意说道,伸过去抓住她的手,笑意盈盈。陈秀兰的脸微微一红,低着头没有否认。
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两个人经常私下里聊天,难免会涉及他们娘俩之间的隐私,慢慢的,兰姐也愿意吐露一些。过了一会,兰姐轻声说道:“以前建明刚结婚的时候,我还能在家里帮着他,现在只能他一个人受累了。”
苏悦容小声问:“被儿媳发现过。”“没。”兰姐摇头,瞄了一眼苏悦容,窘迫的说:“刚进门的时候,儿媳人还挺好的,就是长得差了点,建明年龄大,也没办法,后来可能听说了什么,建明平时对我又太细心了,她才开始经常和建明吵架。”
“那个时候你和建明没有过。”“有有过。”兰姐的脸越来越红,头也越来越低:“都是趁她不在家,匆匆忙忙的。”“也很激动,对吧姐。”“嗯。”只要一想起儿子。
就会不自觉进入某种状态的陈秀兰,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马上感觉不对,擡头看到苏悦容脸上的笑意和促狭的眼神,虽然知道她不是出于恶意,还是窘得手足无措:“悦容你。”
苏悦容贴着兰姐的身体,一手从后面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继续握着她的,倒像是小时候在一起亲昵似的,狡黠的说:“姐,又不是外人,就和妹妹说说呗。你们就在床上不怕她突然回来,看到被子乱。”
“你你怎么总喜欢打听这些呀!”兰姐又擡头看了儿时的玩伴一眼,羞得脸面晕红。不知道为什么,和儿子建明的关系,像一块大石一样在心里压了那么多年,现在有了能够真心认同她和儿子,也可以相信的人,好像是终于有了倾吐的机会,自己从潜意识里也愿意和她说说,每次说出来一点。
心理负担似乎就减轻了一点,但是不管怎样,每次说出来,还是让她羞耻得不行:“我我们也想到了,一般都,不在床上,建明又心急火燎的,抱着我就。”
“那是建明太爱你了。”苏悦容低声笑说。虽然兰姐支支吾吾的没说完整,但她完全能够想象到当时的情景,却还是忍不住故意问她:“姐,只说建明,你自己不激动呀!”可能是苏悦容说出的“建明太爱你了。”
这句话,让兰姐感觉到自己与儿子之间的感情,被真正认同,兰姐的脸在羞耻之中,漾上了一层幸福的光彩,也就没在意苏悦容的问话有多么羞人,红着脸点了点头,就像苏悦容说的,那个时候,被深爱着自己的儿子迫切的需要与索求。
她既是幸福的,也同样是难以自抑的。往往在等待儿媳出门之前的那一小会儿,接受到儿子眼神示意的自己。
就湿了裤裆,然后每次都是儿媳前脚刚走,栓上院门的儿子回到屋里,抱住自己一阵手忙脚乱的,把两人的裤子脱了。自己双手扶着墙或桌子,或者就面对面的,对儿子敞开身体,奉献出一个母亲最羞耻的地方。
热切交合的母子俩,急促的喘息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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