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圣山玉虚宫掌教真人溯雪子!”
众人惊呼出声,而洞喜子却是微微一笑,脸色也轻松了很多。
通心道莲轻轻摇曳,散发着一道道青光,如清水激荡于虚空之巅,把整片天空都撑了起来。
溯雪脸色冷漠无比,白衣飘飘,迎着凄风烟尘,看着前方诸雄,不言不语。
“完全觉醒的天地神物?”
战朝阳走了过来,眉头紧皱,眯眼道:“竟然和天地神物达到这种默契的程度,真是不容易,看来玉虚宫是真的要参与这件事了。”
裘天罡转头,冷冷道:“长留子,你玉虚宫的人。”
长留子走了出来,看向溯雪,缓缓道:“我玉虚宫从来都和震旦界关系友好,你既然是当代玉虚宫的掌教真人,便该好自为之。”
溯雪看了她一眼,大手一挥,通心道莲摇动,把媚君的万丈龙身卷起,安置于莲花花蕊之处。
浓郁的道韵治疗着她的伤势,她也终于恢复了人形,只是浑身已然残破不堪,鲜血似乎都流干了。
“媚君姐姐!”
轩辕轻灵连忙跑了过来,稳稳落在花蕊之中,泪如雨下。
溯雪的目中也有泪水,但更多的却是杀意,她这才抬头看向长留子,缓缓道:“玉虚宫从来和震旦界没有关系,玉虚宫只是一个普通的道家门派,道家青山,追求的是和平,是善,是道。你和震旦界有关系,那是你自己的事。”
听到此话,长留子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寒声道:“放肆,现在的掌教真人这么桀骜不驯吗?连祖辈都不放在眼里了?”
溯雪道:“道法面前无长幼,亦无辈分,我溯雪只是坚持我内心的道而已。”
她的语气很平静,不带一丝情绪。
但不带情绪,本身就是一种冷漠。
洞喜子道君慨然道:“溯雪子,隐居数月,经历平淡之福,大悲之苦,你似乎又精进了。”
溯雪摇头抱拳道:“多谢师尊护住这千万罪兽。”
“道法自然罢了。”
洞喜子一笑,而长留子已然说不出话来。
战朝阳眉头紧皱,和战朝罡对视了一眼,才缓缓道:“觉醒的天地神物也没有用,它虽然觉醒,但还没有和你完全融合,你并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它。”
说到这里,他沉声道:“十个呼吸,我看住通心道莲,你把这事儿解决了,时间拖得太久,家主会不高兴。”
战朝罡点了点头,还未动身,溯雪已然道:“不必了,这一次,轮不到我溯雪出手。”
她表情淡漠,大手一挥,提着通心道莲顿时飞向了神雀山巅。
“这是什么意思?”
战朝阳还没有反应过来,四周之人已然纷纷变色,他们心中忽然有一个预感。
一个不可思议的预感!
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那个男人要回来了?
“不可能!绝无可能!”
一个老者沉声道:“他枷锁缠身,连活命都是问题,怎么可能还回来救场。”
“但这个人往往出人意料,给人惊喜。”
“是惊喜,但不是惊吓!他的情况天下皆知。”
“不错,他回不来。而且就算回来了又如何?这么多高手,他能打得过谁?”
众人议论纷纷,一人沉声道:“可是辜雀,这个人实在看不透,任何没有可能的事,都会发生。”
“不知道,反正老子希望他回来,就像看看震旦界这些人的到底拿他有什么办法!”
在场的震旦界强者修为并不弱,都能把这些话清清楚楚听在耳中,心头也有些发慌。
只因这些话语之中,频繁出现了一个名字——辜雀。
裘天罡的脸色有些发白,而溯雪已然轻轻道:“流川子、牧魂人,别打了,都回来吧!”
声音并不大,但他们足以听到。
两声长啸传遍天地,流川子全身气势如潮,魔光洗练己身,顿时洗净了所有血污,稳稳落在了龙雀台上。
牧魂人挣脱了太清子天尊的束缚,极速飞回,落在地上的同时已然半跪而下,抱拳道:“属下牧魂人,参见尊后,参见神族女帝,参见溯雪子掌教真人。”
溯雪一笑,慨然道:“向死而生,万魔共臣,牧魂人,此次多亏了有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听到此话,牧魂人浑身血气上涌,声音已然沙哑,道:“未能保护好尊后,属下惭愧!”
溯雪道:“媚君有媚君的造化和遭遇,她所受的一切,有人会为她十倍要回来!”
说到最后,她声音已然冷得刺骨,而牧魂人则是面色大喜,急忙朝后看去。
“唉!一切缘法已然注定。”
洞喜子天尊盘坐虚空,缓缓抬头朝天望去,叹声道:“山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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