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传来细细的敲门时让酣睡的女子即使在梦中也眉头紧皱,无力的发出一声呻吟声,想赶跑那讨厌的打扰,可是门外的人却比屋子内的女人更有毅力似的,声声不断的非要把女人从床上挖起来。
眉头微皱,眼睛无力的眨巴了两下,终于睁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大红色地幔帐,鲜艳的颜色似是要滴出血来。
头一转,男人那张无限放大的脸颊尽在咫尺,“岚陵?”挂在男人脸上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彦依不自觉的记起了两人昨天已经成亲了这个事实。
“醒了?”侧躺在女子旁边,一手支着脑袋,男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慢悠悠的靠近,在女子朱唇上轻点一下,又飞快离开。
“太子,太子妃?奴婢是弄影,来伺候两位更衣”,听出门内细小的说话声,阵阵的敲门声不禁加重了力道。
“弄影?”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吓得彦依睡意全无,‘霍’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有点心虚的看了眼身下干净的喜帕,没有染上一丝颜色。
弄影一会进来,肯定要先收起喜帕的,这样干干净净的要怎么交上去?
“怎么,我昨晚没碰你,你很失望么?”循着女子的目光看过去,白云岚陵的目光在那条白的刺眼的帕子上停留了两秒,调笑着走下床,折身到昨晚褪下的外袍里取了把匕首,又反身回到了床边。
“喏,你来还是我来?”脸上挂着一抹不正经的笑,挥挥手里那把亮闪闪的刀子,男人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彦依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倒发觉这男人是越来越不好琢磨透了。呆呆的伸手接过男人停在半空的匕首,‘刷’的一声拉开刀鞘,白晃晃的冷光一瞬间闪痛了女子的眼。
眯着眼看着泛着寒光的匕首,即使心里再害怕,女子也得狠下心,闭着眼往自己手臂上划去。
刀子划到一个软软的手臂上,两道抽气声同时响起,预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女子疑惑的张大了眼,明明已经割到了啊,怎么会一点也不痛?映入眼帘的是一小段还在冒血的手臂,怪不得不痛,原来是男人趁她闭眼的功夫,用自己的手臂来割的。
“啧啧,你这女人下手真狠”,呲牙咧嘴的看了眼还在冒血的手臂,等到那条白帕子上沾的血够多了,男人才扯过一旁的碎布,赶忙给自己手臂止血。
“你”不解的看了眼疼的皱眉的男人,她这一刀下去一定很疼,不然白云岚陵胳膊上的血怎么会冒出这么多?“为什么?”不确定的咬唇,彦依不明白男人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替自己挨这一刀。
“恩?你指什么?”听到女子有些询问的语气,男人皱着眉回过头来,“你说是为你挨着一刀?”
“恩”重重的点了点头,她可以把男人这种行为当做对自己的‘宠爱’么?他说他不会喜欢任何女人,那么他这么为自己着想是要宠自己了?她在他眼里终于是一件可以被收藏回家的衣服了么?
“别傻了”轻笑一声,男人好像能看透彦依此刻心里的所想。“要是我昨晚碰了你,你也不用多此一举了,所以怎么想,这一刀都是要我这个男人来挨”,几步走到柜子前,伸手取下放在高处的一个小药瓶,不知是什么灵丹妙药,男人只涂在手上片刻的功夫,血便止住了。
男人的话让彦依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她是该庆幸吧?幸而男人没有碰她,否则便会发现了她的不洁之身,那么后果,咬咬唇,女子不敢想下去,这么我行我素的男人在发现了她的秘密后,会用何种眼光对她,不敢去想。
“你擦了什么药?”男人手臂上的伤势好像真的不轻的样子,顷刻间便流了那么血出来,彦依一看也坐不住了,生怕出什么大事,穿了鞋便跑了过来,凑到男人身边,抓着男人宽厚的手掌想一探究竟。“耶?不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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