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的池塘边,池塘的旁边有一个观赏亭,亭的两边沿着走廊,一直通向岸的另一边。
柳其思望着池塘里游来了一群色彩鲜艳的金鱼,金鱼张着嘴巴在水面上不停的扑水,好像在等待着她的喂食,于是端来一大碗饲料,用手不停的抛洒饵料,饵料刚洒到水面上,就吸引一群接一群金鱼上来扑食,看到这里心情也欢快了很多,没有想到在这池塘边也有这么大的乐趣,解决了这些天的烦闷,想到这里心情立即顺畅了许多,随即用手握住剑柄,哗的一声,剑已出鞘,剑在面前不停地旋转扭动,时时发出耀眼的光芒,剑芒四射,落入水中,水势四溢,觉得还不过瘾,又试加了五层功力,顿时风声四起,掀起波涛狂澜,水声猛然巨烈,呈现在眼前突然是水柱平地而起,一个水柱接一个水柱,在水面上几乎成为最壮观的美景。
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些日子的功夫会练得如此了得,想到这些天的辛苦没有白废,总算在剑招上有所进步。
想到这里连忙收回剑势,水柱开始低落下来,恢复了风平浪静,忽然听到后面有鼓掌的声音,“好功夫,功夫练得如此出神入化。”
柳其思立即调头望去,一看原来是彩蝶,走到她的面前道:“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没有事不要找我,今天我觉得特别心烦意乱,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我,”她的脸一下子由喜悦变成严肃。
彩蝶连忙道:“小姐所说的话,我铭记于心,从来不敢忘记,但今天的确有一件事,是老爷叫你到大厅去一趟,说有一件要事与你和公子商量,不过这一次,老爷的表情比以前更加严肃,这一次小姐进去一定不要太矫纵。”
柳其思听到此话点了点头,道:“说来也奇怪,我真的搞不懂,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看见他的脸上有过笑容,实在让人越想越不明白,我看这件事如此紧急,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免得爹又要怪罪我们。”
柳乾坤坐在大厅中,一语不发,对柳其宝看了一眼道:“奇怪叫彩蝶叫思儿过来,怎么半天都没有过来,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缓急。”
柳其宝道:“我想小妹一定是到什么地方去玩,一时找不到,所以耽误了时间,再急的事也不急于一时呀。”
柳其思和彩蝶进了大厅里,看见每一个人的脸表情都是那么的严肃,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让每一个人都不苟言笑。
柳其思走到柳乾坤的面前道:“不知道爹今天叫我们过来有什么要事与我们商量?”
柳乾坤沉默不语,突然道:“二十年前的预言终于要变成现实,武林盟主的位子也会被取而代之。”
柳其宝疑惑不解道:“爹是什么样的预言要变成现实,让爹的心情如此的不安,难道是华陀寺六位高僧所说的话变成现实?是谁又会轻而易举的拿到此秘笈?”
柳其思道:“大哥我现在越来越糊涂,是什么样的秘笈如此的厉害,能让爹寐食不安,再怎么厉害也不能跟我们柳家的剑法相抗衡。”
柳乾坤叹了口气道:“这一本秘笈现在落到苍山派四护法手中,圣德师太亲眼目睹了他和林悦喜在柏树林中拼个你死我活,到最后舍命坠崖。”
柳其宝急切的问道:“最后那一本秘笈怎么样?”
柳乾坤又叹了一口气道:“秘笈和他一起掉下悬崖,听说现在刘欣的尸体都找不到,现在最让我放心不下的是刘欣还存活在人间,这对我们柳家是一个极其严重的威胁。”
柳其宝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柳乾坤点了点头道:“这一点我完全想好了,这一次让你,思儿和彩蝶,三人一起去查找刘欣的下落,这一次你们出去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只要有刘欣的消息,就以五色烟火为信号,或以飞鸽传书,到时我会设法逮住刘欣,夺回我们所想要的秘笈,看谁还敢在江湖中兴风作浪。”
柳其宝洋洋得意道:“爹,我们家的剑法不是天下第一吗?为什么要惧怕这黄毛小子,就算我们真正的交起手来,未必会输,到时会轻而易举的拿到爹所需的秘笈。”
柳乾坤听到此话心痛不已道:“现在刘欣的功夫可不能小觑,平常人那能是他的对手,和他交手无非枉送性命,”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道:“想当年我就因为年少轻狂,才会输得一败涂地。大伤元气,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说完话脸色暗淡无光,内心充满无限的内疚和惭愧。
柳其宝低头道:“我错了,我不应该重新揭开你的伤疤。”
柳乾坤道:“小宝,爹怎么会怪你呢,我只是担心你们会把事情搞杂,对我们柳家大大不利。”
柳其思道,“爹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刘欣究竟长着什么样的面貌,就算撞见,我们也不认识,说不定会错过一次特大的好机会。”
柳乾坤突然恍然大悟道;“思儿这话提醒了我,于是从衣袖中掏出一卷画,这就是刘欣的肖像图,有了这一幅画就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
柳其思接过画像打开一看,惊讶地叫了一声,“没有想到苍山派的四护法长得如此英俊潇洒,叫人看了以后已进人陶醉的感觉,说完话,脸上出现一阵红晕。”
柳其宝笑了笑道:“小妹你看你,看了画像至于有这种表情吗?是不是已经心动了?”
柳其思嘟着嘴道:“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会心动呢?刘欣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怎敢有这种想法,况且他对我们柳家的威胁是那么大。”
柳乾坤厉叱道:“思儿你最好不要对他有半点想法,不能对他有半点情感,如果你被情感所困扰,就会无法自拔,说完看了看天色,现在已经不早了,你们还是趁早回去休息。”
柳其思委曲地说道:“那我先回房休息,”带着画像离开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