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两个房间之间的通门前,索非鱼轻轻吁出一口气,手里端着的托盘里是她才熬好的鲫鱼粥,温度刚刚好,掂了掂手里那串从凤飞鸟那里扒来的钥匙,她深吸一口气,把钥匙插进了锁孔,轻轻一转。
“咔嚓。”
门把手轻轻转动,发出清脆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夜色里仍旧显得有点突兀,她把门轻轻推开一条缝,却没急着进去,在原地站了几秒,没有听到预期中的怒吼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非鱼,加油!没什么好怕的!
索非鱼自己给自己打着气,大着胆子把门朝外拉了拉,抬脚,迈了过去,反正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大不了再次被扫地出门,豁出去了!
站在漆黑的小客厅里,看着从卧室透出的微弱光芒,她小小犹豫了一番,像做贼一样,心跳加快,调整着呼吸,她悄悄摸到了卧室大门,贼呵呵地朝前探出脑袋,看着屋内那熟悉的身影,声音弱弱地说道,“郝连澈……”
半躺在床上看着文件的郝连澈心里一惊,猛得一抬头,看见索非鱼怯生生的模样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嘿嘿,我做了鲫鱼粥,你吃点吧。”谄媚地笑着,她把托盘端到了床边,狗腿地看着他,她眼瞳很黑,眸光却闪亮,眼底如同一潭秋后的湖水,平静得没有波纹。
郝连澈没有伸手去接,只是微微半抬着脑袋,抿紧嘴唇,沉默地打量着她,眼底闪烁着莫名的光亮,与她眼底的光亮交相辉映,像是在交流着什么。
许久不见他伸手接过去,索非鱼讪笑两下,就在她准备收回手里的托盘时,他却又端起了碗。
索非鱼抿嘴一笑,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床旁,笑眯眯地看着郝连澈动作优雅地喝着粥。
“怎样,好喝吗?”她眼瞳深黑,却笑容明亮,那欢快的神情让人不忍责备。
郝连澈抬头,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认可的索非鱼笑得更加灿烂,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没话找话,虽然都是她一个人在自说自答,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话匣子打开后,索非鱼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眼见他喝完了她熬的粥,她磨蹭着开始拖延时间,两人好不容易可以没有硝烟的单独相处,不能就这么退场。
索非鱼四处乱瞄的眼神瞅到郝连澈放在床边的文件,调皮地笑了笑,转着眼珠子问道,“你还在忙?”
“工作上的事。”郝连澈淡淡地回答,放下手里的碗。
“一个人工作很没意思,我陪你吧。”
不等他回答,她端起托盘跑回她的房间,从沙发上抓起还未完工的“十字绣”重新坐在他的床边,小心翼翼地赔笑着,“那个,我不打扰你,我就坐坐,就坐坐,嘿嘿。”
目光淡淡地落在索非鱼身上,郝连澈盯着她看了好半天,就在她开始起着鸡皮疙瘩,犹豫着要不要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他收回了目光,算是默许了她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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