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熙,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上次的事你还没得到教训?”一直沉默的郝连澈终于开口了,缓缓上前,他朝索非鱼走去。
凤飞鸟侧身让路,含笑的眼眸闪了闪,遂又恢复平静。
得到警告的秦东熙双手插在裤兜,左右看了一眼,得瑟地走到魏峰金面前,自来熟地勾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到一边挖八卦去了,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目光却一直挂在索非鱼身上。
“怎么不选这个。”郝连澈指着柜台上的极品玉镯问着她。
“你觉得,我的手腕可以承受这七百多万吗?”她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促狭,把先前的委屈全发泄在了他身上。
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七百万”,郝连澈握着她的手,把她选好的玉镯朝她手腕送去,“可能有点痛,忍着点。”
掌心传来的温暖让索非鱼微微失神,她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埋头,盯着因为摩擦而发红的手背,心跳加快。MD,这样就脸红了,传出去她可就成了“情人”界里的笑话,太不专业了!
深吸两口气,她努力平抚着内心的紊乱。
郝连澈望着她手背上那抹娇嫩的红,不爽皱起了眉头,伸手轻轻摩挲着,手指才刚划过她的手背,就仿佛被开水烫着似的,“倏”的一下缩了回去,指尖的滑腻让他心脏一颤,他怕收慢了,手指会更加贪恋那腻人的感觉。
见他失神,索非鱼更不敢乱动,求助的看着凤飞鸟,却发现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和他在一起近二十年,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隐约生气的模样,从他身上散发的阴森杀气让她觉得他很陌生,不像是她熟悉的那个温润如玉般的男子,抿了抿嘴,她不敢随便开口。
“走吧,我送你回去。”郝连澈收回思绪,淡淡的扫了索非鱼一眼,不是询问,是要求。
索非鱼又望了凤非鸟一眼,见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冲她点了点头,便放心地笑了,刚才一定是她眼花,看走了眼,那么阴森的表情怎么会出现在温暖的飞鸟脸上。
见众人准备撤退,秦东熙把着魏峰金的肩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东熙,上次,你还欠了非鱼一件东西。”郝连澈语气很淡,甚至连头也没抬。
听他这么一说,索非鱼和秦东熙都愣住了,恍惚中她终于记起,上次那家伙无中生有,挑拨她和郝连澈的关系,硬说她和飞鸟有什么,把她弄哭后,那笔帐还记着的。
“什么东西?”秦东熙开始装糊涂,一问三不知。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反正,”郝连澈指了指索非鱼手腕上的玉镯,淡淡地说道,“这单你买。”
“凭什么是我!不是有这个冤大头买吗?”秦东熙指着凤飞鸟大声嚷了起来,这个才是正主,他只是路过打酱油,顺便捉奸的。
“你再装傻,我会买下那只七百多万的。”索非鱼笑眯眯地看着他,得意地挑了挑眉。
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不把他往死里整,她就不叫索非鱼!
愤恨地咬着牙,秦东熙拖着重重的脚步朝收银台走去,当然,他没有忘记拽着仍旧处在极度惶恐、极度莫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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