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秦东熙本来没什么,但听到郝连澈的话后,仿佛是故意找茬似的,不满地撇嘴道,“非鱼,俗话说进门就是客,我们在这里坐了半天,一口水也没喝上,你这样待客,似乎有点不妥吧?”
还没等她回答,郝连澈就温吞吞地开口了,“厨房里有现成的速溶咖啡,要喝自己去冲。”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自食其力,丰衣足食。
“哎,我知道你家非鱼现在精贵着呢,一般人可使唤不了,你就藏着、掖着吧。”
揶揄地起身,秦东熙朝厨房走去,临了,还不忘哀怨地回头,幽幽地瞟了一眼索非鱼,最后把目光定在了花琳身上,“走吧,你没听到吗‘要喝咖啡自己去冲’。我们先去冲咖啡,顺便再替这两位主人也各冲一杯,哎,客人做到我们这个份上,可真是做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看着秦东熙不满的背影,索非鱼失笑地摇头,侧过脑袋对郝连澈说道,“澈,要不你们先忙吧,我到楼下飞鸟家坐坐。”
“凤先生住楼下?”
郝连澈不满地蹙起眉头,非鱼和那人走得近,他知道,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这么近!
见他脸色不好,索非鱼谄媚地朝他身上蹭了蹭,讨好地说道,“当初买房的时候,正巧买在一起了,澈,我下去玩玩,很快就回来。”
“别玩太久,耽误凤先生工作。”
“好。”
索非鱼笑着起身,正好对上花琳从厨房里射出的阴桀目光,抿了抿嘴,她硬着头皮朝大门走去。她想用眼神杀死她,那是她的事,她可没那副闲情逸致继续耗在这里充当人肉靶子,既然大家都不待见谁,那就眼不见为净。
意味深长地看着索非鱼的背影,秦东熙勾着嘴角笑了,吧嘴喝着手里的咖啡,为了表示他的不满,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
“想说什么就说,少在那里做脸色。”郝连澈连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的语气里有着一丝阴戾的警告。
“没什么,我们继续。”
想是秦东熙突然的正经让郝连澈很不习惯,抬眼瞅了他一眼,淡漠的眼神在他身上一扫,遂又回到文件上。
就在他以为秦东熙真的转了八卦的性子,收敛起一颗蠢蠢欲动的心时,秦东熙突然指着他身后的腰枕问道,“这看上很眼熟,我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摩挲着下巴,秦东熙兴奋地拍了拍沙发扶手,大声嚷道,“我想起来了,是在渡假村的时候,非鱼那丫头绣的!原来你们俩早就有一腿,喂,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种事你竟然瞒着我,太不厚道了!为了弥补你的过失,抖点小道消息出来!”
郝连澈皱起眉头,翻阅着手里的文件,由着秦东熙在那里嚷着,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瞅着他不自然的表情,秦东熙得瑟地抽着鼻子哼了两声,更加相信自己的推断,才几天的时间啊,这小子就被那丫头收拾得服服帖帖,看来,一定有什么JQ正在悄悄上演,不知道哪里可以买到看票。
一直处在局外看戏的花琳走到位置上坐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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