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
花琳嗫嚅地站在会议室靠近饮水机的角落,双手垂在小腹前,视死如归地看着眼前的郝连澈和秦东熙。该来的,总是要来,更何况,她已经安心等了两个月,早就有了心里准备,在酒店发现没有死的索非鱼时,她就知道,既然索非鱼死不了,那死的,就会是她,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她不是死在郝连澈的手上,就是死在郝连卿的手上。
呵呵,她这辈子注定是逃不出他们兄弟俩的手心。
她不后悔,她只是有点遗憾,没拉着那个女人一起陪葬,她做鬼也不会放过她,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现在站在郝连澈身边的,只有她,也只会是她!
想到这里,花琳嘴角勾出一抹决绝的微笑,带着死灰一般的残忍,灿烂到极致,眼神坚定地盯着对面的两人,身上凛冽的气息盘亘在屋内。
秦东熙抿嘴微笑着,花琳身上气息的变化似乎早在他的意料之中,眼里的鄙夷赤果果地戳在她身上,垂死挣扎?呵呵,可惜啊,再怎么挣扎,都是死路一条,只能怪你自己运气太差,惹上了郝连澈心爱的女人,为了她,他可以与全世界为敌!
愚蠢的女人!
还没看清状况就动手,除了找死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幸好非鱼没事,不然,呵呵,现在在他面前的只会是一副骸骨。
“说吧,你们要怎么处罚我?”花琳心一横,直勾勾地看着郝连澈。
郝连澈半垂着眼帘,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那云淡风清的模样,仿佛回到了从前不关世事的淡漠,眼底的那抹淡然,微微一扫,冷漠的气息里却有着风情无限的娇媚,比女人还娇艳,那藏在眼角的狐媚,让花琳微微失神。
“很简单。”秦东熙不满地撇嘴,比起郝连澈,他也不算差,就是稍微比他矮了一点,肥了一点,五官搭配逊色了一点,虽然这么多的“一点”加起来,不止是“一点点”,可好歹他也曾经是学校篮球部的“一株茁壮的杂草”,在学校还是有点知名度,出了点风头。
为什么这些女人这么没内涵,现在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内涵才是最重要的,内涵,懂不懂?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你只要到百里瑞那里去认个错,把当时的事情说清楚,万事就好商量。”
到百里瑞那里认错?
花琳冷哼一声,百里瑞会使出什么手段惩罚她,她根本就无法想象,横竖都是死,干脆来个痛快的。
“反正我怎么做都逃不出一死,何必弄得这么麻烦,不用你们动手,我知道怎么做。”
想清楚了,花琳似乎觉得没那么害怕了,先前的嗫嚅变成了现在的凛冽,微微仰头,她高傲地对上了秦东熙的视线。
“呵呵,我们可没想你死。”秦东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非常三八地摆了摆手,“我们很好说话,百里瑞也很好说话,你只要到他那里说清楚事情的经过,再诚心道个歉,你根本就不用死。”
嗯?
花琳眼神一闪,等着秦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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