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折磨了他很久,他从不知道非鱼什么时候和他大哥熟悉到了这种地步,他看得很清楚,那日,郝连卿的嘴角上挂着温润的微笑,甚至连他的眼角也带着笑意。
这是他长久以来第一次见郝连卿这么微笑,这温暖的微笑像一把匕首,深深刺在他的心窝上。他从不知道郝连卿竟然会微笑,呵呵,这二十多年来,他们之间都是冷眼相对,即使对最亲近的人,也不过是扯扯嘴角,戏谑地一瞥。
他很害怕那日索非鱼和郝连卿之间的气氛,那暖暖的,带着些许阳光的气氛,像条毒蛇一样缠在他的胸口,让他窒息,伸手,想抓住点什么,却是徒劳。
就算后来索非鱼单独去见了郝连卿,他也固执地认为,她只是碰巧路过,然后进去看了看,没别的意思。他就这样自欺欺人着,不想去触摸那会让他抓狂的原因,他害怕,害怕知道会让自己生不如死的答案,只要非鱼最后留在她身边,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其他的,他不在乎……
“他救了我。”他还在发呆,索非鱼就缩在了他怀里,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他……救了你?”郝连澈微微诧异。
“嗯,”索非鱼点头,“你不是要花琳查过我吗,我小时侯溺过水。”
“我……”
抬眼,对上郝连澈嗫嚅的脸色,索非鱼轻笑,“我没有怪你。”
郝连澈点头,眼底有着怯生生的意味。
索非鱼继续说道,“就在那次百里瑞举办慈善晚会的别墅,就是你……放打捞船那个湖里。”
“非鱼,你……知道!”郝连澈讶然地看着索非鱼。
“嗯,那次,我看见了,在湖边,你生气的模样,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你生气的模样。”索非也抿嘴轻笑,眸色漆黑,笑容却很明亮。
“我……”郝连澈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竟然嘴拙起来。
“那是我三岁的时候,和家人去看看那里的环境,百里瑞准备把它买下来,当时他们都在别墅里,就我一个人在湖边,然后我居然开动了快艇,结果不小心溺水,救我的就是郝连卿。”
“是他!”郝连澈瞪大了眼睛看着索非鱼,眼底是不可思议的惊讶。
他知道索非鱼是被救起的,但是没想到竟然会是他大哥——郝连卿。
“是他。”索非鱼点头,探身,从沙发旁的矮桌上拿过项链递到郝连澈面前,“这个,你上次不是问过我吗?这项链就是那时,他给我的。”
郝连澈接了过去,摊在手心,仔细看着。
索非鱼接着说道,“那时,我抓着他的衣角说以后长大了要做他的情人,怕他赖帐,非要他给了我这个信物,我……一直戴在身上。”
郝连澈点头,可脸上的吃味却赤果果地表现了出来。
索非鱼失笑地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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