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云这几天很烦,因为朝廷里来了信儿,皇帝说很想他的绝世美貌,希望要哥儿几个聚一聚。冷唯云知道皇帝、凌云王、燕王是刻意想要见小亲亲,想笑话他娶了个无敌丑女。
心口窝着一股火,所以才借着女人的问题发泄了出来。
这一出口,众人震惊了。连向来甚至儿子习性的二老爷惊讶的狂喜起来,好了!好了!终于还是不孤僻的。
周岁就闹着自己睡,三岁开始自己穿衣服洗脸,五岁自己磨墨识字,十岁自己去雪城出席封王仪式,十三岁自己跟着燕王去逛窑子……
如今自个儿成了家,还要自个儿守着媳妇儿一辈子!
孤僻的人一定孤僻吗?美得人一定心肠坏吗?
“云儿,带卿卿出去逛一逛也好。安陵郡的事儿少,我和你爹还能操持过来。”据说蜜月期的男女生下来的孩子最聪明,最伶俐,最漂亮。
“不去,浪费时间!”冷唯云简单的回答,打横抱着迟暮卿回房,关门,做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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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怎么这几天总是愁眉苦脸的?”迟暮卿窝在他怀里,呼吸着他身上的香气,好像一辈子也闻不够。
“唉!皇上说要么本王搬去雪城住,要么就上调安陵郡百姓的赋税。”冷唯云很纠结,京城里的女人们简直是毒蛇,一张嘴就能杀死人。卿卿去了京城,还不得被那些毒妇劈了?
“那就让他加呗。”迟暮卿翻个白眼儿,早忘了穷人的滋味儿。
冷唯云看着她,半晌,忽然嘴角一样,笑的像只万年狐妖:“对!就让他加!”
然后飞扑,做ài做的事儿,交配交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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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郡的四个城门口贴出了告示,曰:
奉天承运,皇帝有曰:安陵郡赋税自本月起翻两倍,年底前连同往年所欠一并交清。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脸黑的像门神。其实心里害怕的要命,这年头,官逼民反,民反得却是他们。
啪!
一个烂番茄。
啪!
又一个烂番茄。
啪啪啪!
无数个烂番茄。
“呃!大家要冷静!冷静!冷静!”
加赋税的是皇帝,又不是他们!
安陵郡所有的百姓纷纷聚集到安陵王府外情愿。山上下来的穿着老虎皮手拿老虎弩;水里游过来的踩着湿木屐披着蓑衣;郡里走来的带着茶水点心棋盘,外加无数小板凳。这年头流行冷暴力,我们吃喝玩乐,只不过择了王府的大门外,谁有意见?
冷唯云不着急,一时不停的和迟暮卿求欢。迟暮卿也不着急,什么税不税的,和她有什么关系?
“好痛!”
内向的时候太外向就会用力过猛,然后侧滑,甜蜜的痛楚,也很致命。
“断了吗?”迟暮卿担心的握住,有些心疼。
还记得朵萝那厮竟敢当着自己的面儿把小弟弟露出来,比鹌鹑还小,而冷唯云却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真真正正的又大又漂亮!
冷唯云懊恼的披了衣裳,两条腿有些打颤儿,仍旧坚持,装的像神马都是浮云。
“小亲亲,是你出马的时候了!”
迟暮卿点点头,拍了拍胸脯:“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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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王府的大门终于打开了,这几日,王府里的下人进出都是钻一旁的狗洞。买菜、倒粪,都是一路。
人们回过头来,两眼熬得睁不开,火红火红的,要吃人却不敢,他们都是良民,怕被人指着鼻子骂刁民。
“王妃,您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这些人吧!”人们一呼隆围过去,跪下。说是请愿,实际上是都想看一看这王妃究竟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样丑。
王府的门初一打开的时候,人们觉得眼前放光,以为出来一位仙子。定睛一看,才发现仙子的脸上好大一块胎记!果然很丑!
迟暮卿按照冷唯云嘱咐的,鼻子一红,眼眶一沉,泪水扑簌簌流出来。和百姓对着跪下,还拉着宝月也跪下,动情道:“各位乡亲,实在不是王爷无能,也不是王爷无情。这狗屁的规矩是朝里定的,王爷也无能为力。”
人们一听,就要哭着回去卖粮食交赋税。连王妃都为自己哭了,那还有什么什么理由不交?
迟暮卿面色悲怆,又声泪俱下道:“如今只能我舍着这张丑脸不要,去京城里替大家讨个说法了!”
人们又止住步子,反而劝她:“王妃快起来!京城的人歹毒的很,王妃去了只有吃亏。说实话吧,我们不缺钱,只是缺一张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