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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写下一封信,花芷细看一遍,吹了吹折好了递给芍药,“立刻派人送回去给晏惜,另外想办法把这里的天师也清理了。”
芍药什么都不多问,打开门递给外边的于涛并交待了几句便又回了来。
“一个来回需得几天?”
“七宿司用的战马,每到一处驿站可换乘,从襄阳出发日夜加鞭的话六天左右便可来回。”
花芷点点头,“之前怎么发那么大脾气?门都要被你踢坏了。”
“还不是那帮人,鼠目寸光,一看天气转好就明里暗里的说无需如此大动干戈,先不说离汛期过去还早,就是真过去了明年就不来了?趁着这个时间把那几条河道拓宽挖深了还能吃亏不成!”
“那后来如何了?”
“自然是被我全给堵了回去。”芍药冷哼,“如今这事七宿司揽了,谁再插手我收拾谁。”
花芷摇头,“亏得平日里不让你管什么事,要七宿司行事都如你这般粗暴还不得引起众怒。”
“哼,我还不稀得管,懒得和他们生气。”芍药气哼哼的模样,显然是极不耐烦那些人的行事。
花芷能想像得出来是个什么情形,也明白那些官员的心理,宁少做不做错是大多数官员的想法,对他们来说当官并不是为了替百姓做多少事,而是从一个官位爬升至另一个官位,节节高升。
或者一开始他们都是满腔抱负,可最终他们大都成为了他们曾经最看不上的人,就如她,如那些绝大多数的普通人,总是会不知不觉的成为小时候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所以还是征了徭役在整修干涸了的河道?”
“对,既然有缓解洪水的办法为何不用?不比年年被洪水肆虐一遭要好?凌州那边我已经上报,不管今年汛期情况如何凌州都要动,等百姓迁走,直接从那里挖一条支河连通沙河,以后整个惟水河的压力就将大减。”
“挖一条河道?”花芷讶然,这和她预想得可好太多了,她之前想的是增设堤坝引水入凌州县,虽然要省事些,可从长远来说自是修一条河道更利后世。
“是,我求恳今后几年荆州所有百姓都去凌县服力役,人多力量大,三五年总能看到成果。”
“有把握会批许?”
芍药下巴一抬,“有晏哥在呢。”
花芷失笑,听起来晏惜确实受宠,且不止是流于表面的那种。
“对了花花,我们什么时候走?”
“不着急,等水再退一些不迟,这几天你把小六带上,让他多去看看外边的世界,这样的机会不多。”
“知道了,外边的事你要不想管别理会就是,我瞧着那徐阳均不错,脑子里有点东西,记性也好使,他本就熟悉这些,我让他总管了此事,办好了我给他请功。”
这就是芍药,她并不是不能干,只是看她想不想而已,又或者,是因为晏惜把她护得很好。
说起来明明不过分别了二十来天,怎的好像……许久未见。
PS:地名大家粗略看一下就好,空空做错了,一开始就应该全部虚化,而不是半真半假,这样大家看得更费劲,我查资料也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