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东西。”
席娟说了一些客气话,觉得女儿这个朋友挺阳光的,年龄比二妹谢虹家的浩浩小几岁,但是看起来就比浩浩健谈。
陈楚良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和病床上的谢奶奶聊天道:“谢奶奶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
谢奶奶精气神很好,敲着面前这位大男生,把他当成自己孙子辈的人,笑道:“医生说,再住两天院就差不多了。人老了身子骨不行,各种病折磨着。”
谢奶奶把花交给儿子谢方刚,让他插在旁边花瓶里,可不能糟蹋了,她出院都要带着呢。
陈楚良就和谢奶奶聊家常,一般像他这个年龄和谢奶奶之间代沟有很大,但是却能很和谐地聊到一块儿,这就是阅历的问题了。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奶奶要照顾好身体。你看你这一次病倒,伯父、伯母,整个家都为你担心着。”
陈楚良说一些让老人照顾好身体,就是照顾好了家庭的话,谢奶奶这个年龄的老年人,看重的就是生命最后的珍惜。陈楚良也是顺着找话题说下去。
“这孩子,真懂事,说话也挺甜儿的。”
谢奶奶直夸陈楚良会说话,越来越喜欢他了。
陈楚良知道和什么样的人聊什么样的话题,也颇得谢奶奶的欢心。“好了,奶奶你是病人,少说些话,等你好了,我再专程上门拜访。”
谢奶奶点头,是有些累了!让儿子和儿子接待他。
见他们这一老一小聊得火热,旁边的席娟也插嘴道:“听口音,小陈是外地人吧?”
席娟听出来陈楚良外地口音,不是燕京本地人,用这句话打开话匣子。
“嗯,伯母,我是汉州的!”陈楚良说道。
席娟说:“汉州啊,挺远的,挨着苏南和浙省。”
和谢妤的妈妈聊天也没有隔阂,就是她问什么自己说什么,从容自如,一点儿都没有年轻人的紧迫感。“对,伯母要是有机会,可以过去旅游,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谢妈妈笑着说:“那里有那么多时间哟。对了,小陈你在燕京读书吗?”
陈楚良道:“没有,伯母,我现在暂时没读书。”
谢妈妈觉得不可思议,没读书?
看着不像啊,这个年龄应该是在读大学。
不过她也不好意思多问,这是别人的私人问题。
把眼光挑向旁边的老公谢方刚。
席娟大概就是想让看人很准的老公掌掌眼。这年轻人是什么来路?
从陈楚良走进病房,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谢方刚就在打量着这个年轻人。
他干了几十年的外交工作。
看人的眼光很犀利。
他发现眼前的年轻人很稳重。
和人说话对答非常自如,而且思维清晰,什么人说什么事儿,完全就是一个拿捏说话的高手。
其次,对方身上有一种区别于其他年轻人的自信。
这种自信不是一般人学两天就会了的,而是一种有底气的硬实力。
尽管他刻意掩饰了身上的那种自信的气质,像一个邻家大男孩一样拉家常。
但谢方刚这种在宦海沉浮了几十年的人,多少有点识人的本事和先知先觉的判断。
不简单啊!
谢方刚心思透明着呢,哪怕是和陈楚良第一次见面,就发现对方的不凡。
为此,谢方刚就很诧异了。这么一个出色的年轻人,怎么一直都没听女儿提起过?
谢方刚便是在旁边仔细打量。
细看之下,谢方刚想到上次谢妤奶奶过生日,一家人围在桌前看到的那个上央视财经频道栏目的年轻人。
谢方刚的记忆很好,一下子就认出了不是眼前的这位年轻人是谁?
不就是央视报道的那位年轻的亿万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