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谢恩。男子也愁容舒展,向柯老爷频频作揖。
柯老爷话峰陡然急转:“可是,”望着少妇可餐的媚态,柯老爷已经是淫念难奈了“新婚燕尔,你亲我爱,如胶似漆,当然可以理解,不过,此番原谅了你们,没准哪一天你们又耐不住寂寞,趁机继续行荀且之事。”
“老爷,”一对小夫妻同时发誓道:“小人再也不敢了!”“嘴上说得好听。”原谅了小夫妻,柯老爷当然有自己的盘算。
为了获得诱人的小娘们,柯老爷郑重地宣布:“为了避免此类事件的再度发生,本官决定,在你们的刑期未满之前,分开服刑,男犯继续在马厩喂马,女囚调到府内做官奴,好了。就这样决定了!”
“老爷!”少妇与男犯同时愕然,可怜兮兮地望着柯老爷。柯老爷不容分说地拍了拍惊堂木:“无耻之小,凡事永远都是得寸进尺,本官已经赦免了你们三年刑期,你们还要作甚?”
“老爷。”一对犯人双双垂下头去。柯老爷继续吼道:“倘若再有非份之求,本官便重重地处罚你们,一个去边塞充军,一个投入营妓劳军,听懂没有,还不快快退下!”
“是!”在柯老爷的咆哮声中,这对囚犯夫妻再也不敢乞求什么了,在衙役的押解下,双双退下大堂,一个回到马厩继续喂马,一个很不情愿地走向柯老爷的府邸,伺候新上任的柯老爷去也。
柯老爷终于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再也无心处理公务,以路途遥远,旅程劳顿,身体尚未恢复为由,委惋地拂袖而去。当走到大堂门口时,为了遮掩自己的懒散,柯老爷掏出几锭银子,赏给了左右衙役:“今天休息,这点银子,算我请诸位喝酒了!”
“谢谢老爷。”今天不审案了,衙役们也是求之不得,又见老爷格外开通,主仆真是皆大欢喜啊。衙役们接过银子,兴高采烈地饮酒划拳去了。
而柯老爷则满腹淫念地回府找少妇取乐去了,不知柯老爷能否得手,且听下回分解。孩子乃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妙。新官上任需交接,马厩忽闻美人笑。
细眉俊脸好身段,囚犯婆娘真是俏。假公济私弄到手,她不愿意我硬要。且说为了与女囚寻欢,柯老爷借故推辞了份内的工作,怀揣着咚咚狂搏的淫心,径直奔往府内后宅。
刚刚迈进与后宅相连的一道月亮门,柯老爷一眼就瞧见了徐氏女囚,正在年长的乐户指使下埋头扫院子呢。柯老爷故意从徐氏的身旁走过,悄声唤道:“这不是你的工作,放下扫帚,到我的房间来!”
“是。”徐氏木讷地应承一声,扔掉扫把,慢吞吞地尾随在柯老爷的身后,后宅里立刻泛起叽叽喳喳的私语声。徐氏用眼角循声瞟去,但见劳作的男仆女奴们,无不停下手中的活计,一边交头接耳着,一边偷偷地指点着徐氏。
徐氏虽然听不清他(她)们都说了什么,不过,从那不屑的表情以及淫邪的笑声中,徐氏女断定,他(她)是不会说自己好话的!
“呶。”推开寝室的房门,柯老爷手指着凌乱不堪的屋子道:“以后,你就负责整理我的房间吧,没有我的首肯,你是不能离开房间的,懂么?”
柯老爷转过面庞,一对刁顽的目光别有用心地盯视着徐氏,直看得徐氏手足无措,怯生生地应承着:“是,老爷,我听懂了!”
“那好吧。”柯老爷吩咐道:“开始工作吧!”柯老爷一声令下,徐氏女囚便像个砣螺般地,在房间里旋转起来,柯老爷则悠然地坐在藤椅上,哼哼呀呀地翘着二郎腿,一边品着茗茶,一边欣赏着徐氏的身段、脸蛋。柯老爷是越看越喜欢。
同时,话里有话地嘟哝着:“既然到了本官这里,就要学乖一点,如果把本老爷伺候好了,我一高兴,大笔一挥,便会免了你们小两口的徒刑,提前回家与亲人团聚,早日过上自由人的生活!”
“是,老爷。”单纯的女囚以感激的口吻道:“我一定尽力而为,如能提醒获释,老爷就是我们夫妻的再生之父,老爷的大恩大德,徐氏永志不敢忘怀,每日必焚高香三柱,祝愿老爷身体健康,高寿百岁!”
“呵呵。”徐氏的一番话说得柯老爷心里暖洋洋的,小娘们不仅生得楚楚可爱,小嘴也不是白给的,真会说话啊,的确讨人喜欢,只是不知床上功夫如何?是否会伺候男人啊?想到此,柯老爷放下茶杯,枯黄的手指插进密实的发束里,皱着眉头抱怨:“西域这个地方好讨厌啊,风沙漫天,一路上,不仅把我的脸刮得又剌又痛,头发里也盛满了黄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