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咬钩了,这个家伙兴灾乐祸地望着我,呵呵,怎么样,这回够你喝一壶了吧?
呵呵,活该,我看你如何处置这个孽种!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我活像一个输不起的赌徒,怀揣着最后一丝翻本的希望,她在骗我,她在讹诈我!
望着小娘们悬在阴门之外的子宫,我坚定地认为,子宫脱垂的女人是不可能怀孕的,因为它终日悬出体外,怎么能够接纳精子呐?
这个小娘们认为我对妇产科一窃不通,以怀孕为由,籍此敲诈我的钱财!于是,我站起身,搬住梦媛的大腿,手掐着小骚货的子宫,反驳她道:“不可能,子宫脱垂,是不可能怀孕的。”
“怎么不能?”梦媛扔掉了湿巾,拽过小挎包,抽出一本诊断书来,啪地抛掷在我的面前:“这是医院的诊断,你自己好生看看,看看上面是怎么写的!”
“少来这套。”我一边穿裤子,一边以无赖的口吻道:“小媛,想要几个钱你就直接说,少跟我扯这个,哥们走南闯北,什么事情没遇到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什么阵式没见识过?”
我拍着胸脯吹道:“想当年,在张家界搞小姐时,被一群鸡头和烂仔敲诈,声言如果不给钱,就把我从窗户扔到悬崖下去,
哼,哥们一点也没怕,仗着刚刚喝完酒,手里握着空酒瓶要跟他们拼命,那群家伙一见这阵式,哗地就散了。”讲到此,我话峰又是一转:“小媛,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
尽管跟我说,我会尽力帮助你的,如果你搞这一套,哼哼,老子还不陪你玩了,拜拜。”我系上裤腰带,冲小娘们摇了摇手掌,欲扬长而去,小骚货从身后一把揪住我:“想走,没门,你给我钱。”
“我给你个头!”我飞起一脚,将梦媛踹翻在地,更不理睬小骚货坐在地上痛哭不止,就像作完贼一样,撒腿便溜。从那天以后,无论梦媛怎样给我打电话,我就是不接,我发下誓愿,再也不理睬她了。
我又开始了新的猎色生活,我再度沉缅于纸醉金迷的风月场所,我认为还是这种地方实惠,不仅可以天天当皇帝,夜夜做新郎,并且完事之后,把钱一掏,拍屁股走人,没人任何后顾之忧。
梦媛找不到我,便请地八子上阵。我正搂着小姐狂喝滥饮,但见地八子像只老鼠般地、悄无声息地溜进餐厅,贼头贼脑地来到我的面前:“老张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瞎闹呢?你怎么不知道愁啊?”“我何愁之有?”我瞪了地八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地八子将臭哄哄的嘴巴凑到我的耳畔:“小媛的肚子,真的大了,你再不去处理,一旦把孩子生下来,你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啊!”“去你妈的!”我咽了口酒:“地八子,我一向把你当成朋友来看待,虽然跟你在一起,做不出一件正经事来,完全是酒肉朋友。
可是,这也算是朋友中的一种啊。你呢?却是如何对待我的?你不仅祸害我的钱财,还要败坏我的名声。梦媛这档子事,你便是幕后主谋”
“哎呀呀,哎呀呀!”地八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操,你把人家玩个够,弄出孩子来,反倒怨我?那梦媛,我仅仅亲了她一口,还被她臭骂一顿,至于其他方面,我连她一个手指头也没碰过啊”地八子唠叨了一番毫无意义的话语,末了。
问我道:“老张,小媛的肚子你管是不管?如果不管,也没什么,小媛让我传个话,她准备把孩子生下来。”
“嗯?”我怔住了。难道,这小骚x当真怀孕了?我放下酒杯,打发走了小姐,决定跟地八子走一趟,看看梦媛是否怀孕了,如果没怀孕,甩给她一些钱,以示和解,如果真的怀孕了,那么,那么我不敢再想下去,
又以赌徒的心理嘀咕她不会怀孕的!听说我欲见梦媛,地八子登时来了精神,很快便与小骚货取得联系。
然后,我和地八子钻进出租车,往约会地点赶去。当来到预定的地点后,我钻进出租车,但见梦媛从马路对面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很快便来到我的面前,只见小骚货张开双臂,一把搂住我。
同时,让我尤为惊讶的是,梦媛也不顾岂街路边如潮的行人,小嘴一张,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可想死我了!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喽?”
与往常的约会一样,拥抱,寒喧,找餐厅,喝酒,叙谈,醉酒,哭闹然后,找个理想的幽会场所,宽衣解带,你欢我愉。在此之前,梦媛没有提及到任何怀孕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