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说。”
“谢大人。没想到竟然和这个小白脸私奔了!好在老天有眼,让我今天遇到了这对jian夫yin妇,大人要为我做主啊!”
“来人啊,将这男人打五十大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gou*yin有妇之夫!至于你的小妾,就带回去自己处置吧。”
看着这两个颠倒到黑白的人,元君煊终于露出了不输于元君耀的冷厉,兄弟二人如出一辙,“大人单凭一面之词就可以结案了么?”
“万公子德行出众,一向是大家交口称赞的,至于你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本官留你狗命,已经是开恩了。”
元君煊站起来,一步步走上前去,他的气势震得城守抬起的手将在了半空中,“益州是天高皇帝远,城守就可以为所欲为么?审理案件竟然不用监察御使在旁?”惊堂木滑落,“啪”的一声。
那万远隆拿起身后衙役握在手里的棍子要向他的后背敲打,却忘了羽鸢的存在。她用手臂格挡,那棍子断成两截,吓傻了的万远隆连连后退几步:“你干什么?不要过来!”
“你们竟敢大闹公堂,还有没有吧本官放在眼里?把他们押起来,快、快!”城守气急败坏了。
“住手!”
众人回头,声音是来自一个男子,眉清目秀,三十出头的燕样子。身上穿着的正是监察御史的官服侍,浑身上下都有一股凛然正气。他出现的那一刻,羽鸢和元君煊就都惊呆了,他,是元君耀的人!
不过城守的人见到他,都是一脸不屑的样子,显然,监察御史这个官阶与城守同大的人在他们眼里并不是那么重要。“御史大人这是阻挠本官维护公堂的秩序,居心何在?”那城守随口问了一句,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对两人视而不见,那位御史大人开口了:“公堂的秩序怕是早就被颠覆了呢。”
“夏聿,你!”
“见了陛下金牌,还不下跪?”他拿出了元君耀的金牌,正是羽鸢临朝掌政时用来逼迫所有人臣服的那面,邶国所有的官员,即使没见过真物,也是见过画像的。城守岂敢不跪?顶头上司尚且如此,公堂上所有人也都跪了下来。
“益州万家,私自贩盐,证据确凿,押起来。城守张琳川,官商勾结私自制盐贩盐,罪加一等,也押起来。”
“大胆,夏聿,本官有陛下赐予的印信,岂容你随意处置?分明是想自己做城守,胆大包天!把他给我押起来!”
事情来得太突然,衙役们陷入了犹豫,一边是跟了几年的城守,另一边是不简单的御史。
“自然不是我,”夏聿笑着,从袖中取出了明黄卷轴,羽鸢一看便知是圣旨,当初也是这样从宫中送出的明黄卷轴,立她为后。
“陛下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益州城守张琳川,勾结奸商、制盐贩盐,其罪当诛。即刻免职,杀无赦。城守一职改由夏侯显出任,新守到任前,由监察御史夏聿暂代。钦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是。”衙役们不敢违抗,照着夏聿的意思将张琳川、万远隆押了下去。盐铁官卖是不可违背的,若是想要分一杯羹,便是死路一条。
夏聿有挥退了堂上的人,“王爷、娘娘。”他很从容,见到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和一个应该在千里之外的人,一点都不慌乱。
“晟王已死。”
“是夏聿失礼了,请公子见谅。”
“陛下怎么知道益州城守私自贩盐的事?为什么新的城守是我二哥?”羽鸢问。
“上次娘娘查亏空一案,后面的事陛下交由下官来做,查盐账的时候,就觉得益州的账目不对。至于夏侯公子的事,是陛下事先决定的,本想要告诉娘娘,但那段时间您精神不好,所以……”
原来,他早就为她的亲人做了很好的打算,她淡淡的笑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鸢儿,想什么呢?”出了衙门走在街上,见羽鸢有些走神。
“我想在益州小住一段时间。”
“想见你哥哥一面。”
“恩。”
“好啊。”
“在他到任之前,带我去看看你说的好风光吧,不远千里的到来,总不能白白的走一趟吧。”她笑。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是很重要的事。”
“啊?”羽鸢不解,看着有些严肃的元君煊。
“我们成亲吧。”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羽鸢不知所措:“你、我,可是……”她有些语无伦次了。
“鸢儿,嫁给我,做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吧,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煊……”
穿梭的人流里,有两个人静静的伫立享用,并没有被人流淹没,而是他们让周遭的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妈妈、妈妈,你看,那个哥哥要抱着姐姐,不让她走啊?”
“也许是姐姐累了吧。”妇人笑着说。
“可是为什么姐姐哭了?是不是哥哥欺负她啊?”
“哥哥对她很好。”
“哦,就像爹爹对娘一样!”
给读者的话:
睡懒觉,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