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一起上前,围住了乐白前,不由分说的将他架往旁边的屋子。
“大家都看见了,只凭望、闻,丫头便看出了我们都不曾留意到的事。”乐常山板着脸,对着众人说道。
没有乐白前,其他人自然没有异议。
不过,方才乐知萌也说了,要等乐白前信服才算,乐常山干脆放到了一边,先说起了第三桩事:
“第三桩,便是如何处置乐白前的事,之前我们商量的惩罚,他并不领情第一个,所以,我宣布,即日起,将乐白前驱逐出族,任他自生自灭,从此他的任何事,与乐家无关,可有异议者?”
乐广角听到这儿,心里一沉,看向了乐知萌。
“太爷爷。”乐知萌没看他,开口说道,“他染了烟毒,又有那种病,放出去害了人,人家只怕也会说这是乐家放出去的人吧?”
“丫头有什么想法?”乐常山意外的看着她。
她不愿做家主,也不愿掺和族中的事,可是这会儿怎么就主动提意见了?
“有点儿。”乐知萌点头,“我知道,这种时候,没我说话的份儿,可,乐家败了没关系,太爷爷多年的名声却不能再受牵累。”
“说来听听。”乐常山当然不会不让她说话,当下抬了抬手,鼓励道。
他是巴不得她再主动些,接了乐家的担子啊。
“染烟毒者,犯瘾发作时,神识不清,六亲不认。”
乐知萌想了想,说道。
“非是我轻看了白前堂叔,实是我我觉得,白前堂叔自小到大都是养尊处优娇纵惯了的,他若被驱逐出去,生计难以维持,尤其是犯瘾时,难免会作出一些丧天良的事,小到行窃,大到作奸犯科,届时,谁知道乐家是惩罚他才赶他出去?再者,他还有那种病,要是心一横,从此走上邪路,害几人无辜民女什么的,乐家如何摘得清?”
“祖父,萌儿说得在理。”乐白及也不管她说的对不对,直接支持。
在他心里,他这个女儿说什么都是对的。
“那,以你之见,如何处置他?”乐常山点头,顺势问道。
“放出去让他无所顾忌,倒不如让他留在村中,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乐知萌这才看了乐广角一眼,“叔爷爷为官多年,官声清明,总不好让人说,前吏部左侍郎的儿子败了家,还出来祸祸了多少人吧,至少现在,还留得清名。”
“那日,你也听到了,他并不愿。”乐常山叹气。
“要赎罪的人,哪由得他自己作主。”乐知萌轻笑,“太爷爷,我们乐家的医堂可有根治烟毒和花柳症的药,或是法子。”
这话一出,医堂药堂众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乐常山愣住,期待的看着乐知萌。
“我倒有些法子,却只是皮毛。”乐知萌笑笑,抛出了大招,“倒不如留白前堂叔在医堂药堂戴罪立功,他若能配合着琢磨出这两种病疾的办法,倒也是造福病患的事。”
“父亲,不孝儿愿执鞭看守那孽障。”乐广角适时的上前,跟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