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的想法,我让人配合你。”
“好。”乐知萌见左右无人,高兴的亲了他一口。
“你呀。”君韶华低笑,任由她折腾。
没一会儿,乐白及也赶了回来。
乐元丰找了个理由,打发了自家的那些人,送走了那些来看望的人,这才匆匆过来。
四人在乐常山的屋里碰了个头。
“你这丫头,大胆妄为。”乐白及听完,瘫坐在了椅子上,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虚指了指乐知萌。
“谁让他伤了太爷爷还说太爷爷讹他的。”乐知萌撇嘴。
“大小姐说的没错,杜家太过份了,上次下的单子是个暗亏,我们算是认了,这一次,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乐元丰在边上附和。
“可别弄得不可收拾。”乐白及叹气,叮嘱了一句。
“岳父,小萌有分寸,便是不可收拾,还有我。”君韶华也跟着帮腔。
“就是因为你在,才不能太过份了。”乐白及摇头,坐正了,看着君韶华说道,‘这几日,我和周大人聊过,他跟我说,朝中弹劾你的人本就多,这次冰灾的事,还有乐家的事,你还不知道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呢,萌儿要是做得过了,对你,对她,都没有好处。”
“家主想得太多。”乐知萌摇头,“这事儿哪有那么复杂,只不过是我这个做小辈的,见不得太爷爷被人欺负,出面争口气罢了,何必上纲上线的说到朝堂上去。”
“你心里有数最好。”乐白及点了点头。
“我知道。”乐知萌想多说几句,一侧头,撞上君韶华带笑的目光,话在嘴边滚了滚,咽了回去。
其实,乐白及的话,她心里也是认同的。
不过,她并不认同,他就一定要低调。
反正低调了也是被猜忌,高调了也不过如此,何必活得不痛快。
但这些话,她不能说。
他的想法,他的做法,很多不能宣之于口。
乐白及见问不出她的具体做法,只好作罢,和乐元丰商量起了这边的应对方法。
当晚,乐知萌住在了医馆里。
君韶华独自回府。
周知府接到了乐家人的报案。
杜家的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吴掌柜等人被暂时监控起来,药铺被封锁。
第二天,乐常山还是没有醒。
出去赈灾的乐家子弟们脸上都带上了一丝忧伤。
乐常山很可能醒不过来的消息再次升级发酵,传遍全城。
乐知萌一整天守在乐常山的小院子里寸步不离。
医馆的气氛一度凝重起来,进进出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噤声。
医馆门前出现一些探头探脑的人。
第三天,乐常山还是没醒来。
乐白及开始安排人在城里接触棺材铺的人,询问寿衣之类的东西。
吴掌柜这边坐不住了,派了药铺里一打杂小厮,偷溜出去找杜家报信。
下午,消息传到了乐知萌这儿,她笑着扔下手里的药方起身:“叔爷爷,这冻疮膏的药方交给您了,我带人讨债去了。”
“好,万事小心。”乐元丰会意,笑着接过。
“来人!”乐知萌出了院子,收敛了笑,严肃的说道,“在馆中能喘气的乐家子弟,都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