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乐知萌这边刚入库完,张暖已经洗漱完毕,换了衣服风风火火的回来了,拉着乐知萌便问:“萌萌,樊启的事,你怎么不在信里告诉我呀?”
“樊启的事,很突然,后来殿下把人带走了,我忙着也没过问。”乐知萌笑了起来,“不过,等事情弄清楚,我再说问问,你为了我家的事儿,在外面奔波辛苦,连过年都回不去,我再和你说这些,那不是让你在外面担心吗?”
“真没想到,他跟了我六年,我看他老实可靠,也是个能挑担的人,这才安排他过来……”张暖皱眉,心里不好受。
“你呀,别多想。”乐知萌拍了拍她的肩,左右瞧了瞧,“财帛动人心,权势更压人,兴许,这中间还有别的原因,等结果吧。”
“你是说?”张暖一愣。
“殿下没说,我也没问。”乐知萌不好多说,摇了摇头。
张暖突然明白过来,脸色也更凝重了些,不过,她并没有再问下去。
显然,樊启并不是放个火这么简单,很可能还涉及了一些别的事。
“走吧,吃饭去,我还有事跟你说。”乐知萌拉过她,带着牛三巧一起,去了附近的酒楼。
雁城里已经恢复了秩序,几个大些的酒楼也恢复了营业。
牛三巧点了一桌的菜。
几人边吃边聊,说起了各自这段日子的事。
“对了,你让我打听的秦家,有消息了。”
张暖说完了收服那些商户的事,话突然一转。
“十五年前,秦老爷带着妻子去接老母亲,路过牛角山时,遇到流匪没了,消失传来后,秦家那些人非但没有去找人,反而瓜分了秦老爷的家业,只是,他们不擅经营,偏又勾心斗角争利益,能保住家业的没几个。”
乐知萌听到这个,侧头瞧了瞧牛三巧。
牛三巧正低头吃鱼,一听这话,也抬起了头,看向了张暖。
“不过,前段日子,秦老爷的堂兄弟突然回来,逼得那些人把家业全都交出来了。”张暖没留意,喝了口汤,继续说道。
“那个人,是不是叫秦本寿?”乐知萌挑眉,问道,“擅驭蛇?”
“对!”张暖点头,突然又反应过来,抬头看向了乐知萌,“你怎么知道?”
“前些天,遇到了刺杀,抓了几个人。”乐知萌耸肩,“带头的就叫秦本寿,他说,他哥哥在牛角山丢了命,而我就是牛角山出来的,就来报仇了。”
“……”张暖听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好笑的说道,“原来是这样的人,怪不得秦家那些人会把手上的家业交出来。”
“他养的蛇,奇毒,且不会受制天气,我险些中招。”乐知萌点了点头,给自己舀了一碗汤,眼睛扫过牛三巧。
牛三巧已经收敛了情绪,安静的吃饭。
“对了,雁城的商会,知府大人帮了不少忙,已经登记成立了,会长是你。”乐知萌与她相处这么多年,却是知道她的心思的,便转开了话题。
“为毛又是我?!”张暖瞪大了眼睛。
“一事不劳二主。”乐知萌眨了眨眼,“你反正是安城商会的会长了,这不正好有经验嘛。”
“……”张暖哑口无言,只瞪着大眼睛怨念的看着乐知萌。
她还想着回来就把会长扔给这丫头呢!
居然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