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城的朋友,这个名字有很多种解释。
有人说,命名者是否与郭富城有所渊源。或许爱极城城的歌曲,或许已到痴狂的地步。推理家断言命名者为女性。
稍为熟识的人,根据他平时粗俗不堪的言辞,就已推知此人雄性激素分泌过剩。城城可能是某个女性的名字,不幸被人爱上。或许城城的朋友就是痴恋一位名叫叶孤城的女性,达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于是每天通过上网,来慰籍他孤苦的心灵。
这就应了一句英国谚语:“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部哈姆雷特。”
顾城最著名的那句“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每个人的理解都各不相同。无需了解顾城是在何时何地何种场合何种情境以何种心情来写下这句话的,因为那并非你在读这句诗时所需要受到的启发。有人联系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想到了“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有人在情书上写下了“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看到了你的身影。”的句子。这甚至被改成了“新东方英语”老师们的座右铭:“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美金。”
或者是勃拉姆斯的一个音符,或是米罗的一笔勾勒,都会让人联系自己,产生一系列波澜壮阔的遐想。作为世界,每个人对它的认识则更可能构成比宇宙更为广博的异次元。由于不断探索世界的真谛,思考存在的意义,社会上产生了一批人,人们称之为“虚无主义者”他们善于在一片混沌中谋杀时间,承受无意义生活之痛苦。这一症状在青少年中犹为多见,有时还成为彼此间的聊资,心理学家称之为“心智性神经官能症”
思维敏锐者才会去不断冲击“生命意义”这一禁区,或者是我还魂里所提到的追求生命的“神之一手”人在一出生就产生了各种的需要:弗洛伊德的性的需求、阿德勒的自卑感的解脱、人本主义的自由与存在。这些都已被虚无主义者所抛弃。于是有的人选择自杀,而彻底的虚无主义者理应连自杀都已经抛弃了。那探寻“生命意义”这件事又有何意义呢?相对而言,自杀者(指承受无意义生活之痛的人)则更为我所推崇。他们并非彻底绝望地自杀,而是如荣格所讲的“寻求认同”作为年轻一代,为了解决向上辈,或上上辈思想表达的障碍,他们选择自杀来给予他们致命一击。他们以死亡来唤起世界的不绝望。显然,他们本身是不绝望的。
未可厚非,探寻“生命意义”的过程是由期盼走向绝望的。但我更愿意相信,探寻生命的“神之一手”的过程必然是要经历绝望的,但绝望并非终点。这就如同学习英语中,由于词汇量无法突破而陷于瓶颈,当踏出瓶口的那一步,那种豁然开朗的心情相信你也经历过。虚无主义者应该更容易被理解为在探寻“生命意义”过程中,处于瓶颈却不堪忍受的失败者。如今的绝望只在于人类知识的匮乏,对世界的参透不够。
如果我说“城城的朋友”的第一个“城”是指围城的城,第二个“城”是指顾城的“城”钱钟书的围城和顾城的诗是对我影响最大的文学作品。您是否对这个名字有点肃然起敬呢?
如果“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这首诗被理解为寻找生命意义的真谛呢?
如果勃拉姆斯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告诉我们,第二乐章的默默忍受正是瓶颈中的绝望呢?第一乐章的幸福感在第三乐章得到了疯狂地情绪抒发呢?
我在还魂里就说了:“莫非生命的意义就是追寻生命的意义吗?”如果我们在追寻生命的意义的日子里,不“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伤口”如果我们连潘多拉压箱底的“希望”都彻底放弃的话,虚无不也成了一种责任?“因为没有别的一切为我们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