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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冬天的背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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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冬天还有一些日子,但我错了。

    几场不痛不痒的细雨过后,眼里有了暖意,但冬天与此无关。分明有诸多思绪开始缤纷,都与昨天的话语告别。

    当我走远,身后响起的不是雪落的声音;如果思念染满雨意,大概已不再成为冬天最后的守望者。一些渐次明了的声音一天天填满人们的日子,就如刚刚还踩在脚下的冬天,此时已不知去了何处筑巢。

    野地里昨日还依旧枯干的树梢,今晨已是新芽上枝。悄悄的,怕吵醒人们的记忆。伊不需大费周折,便能从某个角落的岩缝中找出几朵素淡的花儿,她们正在证明着关于昨天和明天的归宿,当然包括伊灰暗了整整一个冬天的心情,还有粉墨登场的游戏。

    人们习惯于昨日既有的秩序,这会儿还在突如其来的变故前讶然,不过伊可以无视这一切,泰然自若的作好每天的生活。因为时间从未因个人的颜面而阴晴圆缺、也从未改变既有的秩序。

    而当伊某日午后心情不错,推门而出,迎面的风像初恋的感觉,使伊醉着:情愿就此沉下去,一直沉落到生活的底层;也许在风吹思绪如雾时,伊突然会讶然一惊,像是发觉了什么东西。但就在伊举目环顾,意欲找到可以停靠的支点时,却思想一片空白,就如昨天刚落幕的那场雪,抑或是关于那场雪的故事。

    伊索性脱下多日不离的防寒服,抛向天空、抛向大地。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孩子,在旷野里奔跑着,嬉笑着,那渐远的背影仿佛不是伊的。这使我想起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以及关于冬天的雪,冬天的人们,还有那些干干净净的生活。

    冬天,爬满草绿的背影里,人们守望的不仅是春天,还有充满希望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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