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趁热,游玉香无论如何也不让柳忆翩继续霸占柳义的宠爱,她自从嫁过来就欠缺柳义的爱,两人始终相敬如宾,她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没想到柳义却爱上一名家道中落的落魄书生的女儿方雨芃,娶了她当小妾,生下了柳忆翩。
方雨芃能得到柳义的爱也没有几年,她原以为柳义会看到她的付出,把对方雨芃的真爱转到她的身上,但没想到,他却是把爱转到他跟方雨芃的亲生女儿柳忆翩身上。
她曾经怨天尤人,最后礼佛吃早斋,但一生无子无女的她,还是无法看破情关。
不管!一直过着被冷落的日子,她已经饱受酸楚二十个年载了,她不要再继续当怨妇下去了!
“可是”他忧心忡忡“翩儿怀有身孕,已非完璧无瑕”
他虽无法谅解女儿做出这胡涂事,却也不忍心让她嫁过去就被夫家嫌弃遭蹋。
“为了她好,也为了我们柳园的名声,老爷,我们必须把她肚子里还未成形的孩子打掉!”游玉香当机立断“不利于翩儿的消息我们全面封锁,在消息还没传到扬州那边时,我们先请媒婆过去,只要让他们快速举办婚礼,这么一来,翩儿有个好归宿,你也可以放下一颗悬宕的心。”
柳义有些惊奇游玉香临机应变时的果断,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玉香!”他怜惜地拍拍她的手背,一双眼里闪动着欣慰与赞许“我这二十个年头来甚少关心你,把一切重心都放在翩儿身上,你却还这么设身处地默默关怀我跟翩儿,我欠你的实在是太多了。”他感动得眼眶发热。
游玉香看傻了眼,其实她早在下人们窃窃私语中得知柳忆翩夜里闺房内有男人之际,便开始编想、计划这一连串的策谋,料不到柳义居然会眼里闪着泪光大为感动。
莫名地,她的心房大大被震撼了。
游玉香主动用双手包围他的大掌,真挚地说道:“其实,我很嫉妒已经过世的雨芃跟翩儿,她们一直拥有你全部的爱,我这正室像被打入了冷宫之中,你甚少理睬,我的心中很难平衡,一直想要报复,只是我裹足不前,犹疑许久,常常前思后想,最后为了你,我还是选择放弃。对你,我是用情至深,尽管想要报复你这二十年来的冷漠疏离,也会怕你心碎神伤哪!”
“玉香”柳义情不自禁地把她紧紧搂住,低声温柔地承诺道:“我很抱歉!玉香,你愿意给我机会弥补你吗?你的青春已被我虚掷,但你的现在跟你的未来,我会携手与你作伴,让我用余生好好地珍爱你、补偿你。”
颗颗晶莹的泪珠燃亮了游玉香美丽的双眸,她泣不成声,动容得把螓首偎进柳义怀里,高兴得猛点头。
柳忆翩头重脚轻,烦躁地蠕动身子,全身好似被榨干了水分,好干!好渴!
她痛苦难耐地呻吟出声,喉咙又干又热,像一团火在烧灼着。
冰凉的液体适时地贴合她的下唇,她贪婪地张嘴伸舌。
感觉自己被扶了起来,半坐床榻的她耳畔嗡嗡作响,谁在她耳边说话她都听不清楚,也听不懂,清凉茶水触碰躁涩的唇办时她立即吸吮,这透体沁凉的舒畅感不愧是生命之泉,她喉间的火焰已经熄灭了,她也感觉到自己唇角残留的水珠被仔细地擦拭过了。
头脑晕眩又混沌的她在解决了生理需求之后,再度沉沉睡去。
梦里的一切,好美好美!
只羡鸳鸯不羡仙,聆听着他的爱语表白,她的脸蛋涨得通红,艳若桃李,娇羞不止。
他的眼神含情脉脉,对她百依百顺,搂住她的肩,轻牵她的手,怕她着凉,为她梳发,亲吻她的发丝,轻抚她的鬓角。
两两相望,她竟情难自禁地主动亲吻他的双颊。
他受宠若惊,欣喜若狂,温柔地把她往怀中一带,托住她的后脑,朝她那张鲜红欲滴的小嘴进攻,绵绵长长的吻,缠绵俳恻尽在不言中。
热情像一桶热油碰上星星之火,迅速焚烧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紧紧箝制住她玲珑柔软的娇躯,灼热的唇在她柔嫩的柔办上辗转吸吮,两颗滚烫的心狂乱而亢奋地几欲从彼此的心口蹦跳出来,结合为一。
良久,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她肿胀泛红的菱唇。
她的理智从意乱情迷中拾回,意识到自己的主动所引发而来的情火,她羞怯地把头埋入他的颈窝。
“你是我珍爱一生的宝贝,我永不负你。”
一个字一个字,出自他的肺腑之言。
她全身掠过感动的悸颤,鼻端酸楚。
“我爱你!”
“我爱你”心声像汹涌不绝的浪涛,冲出他们的身体,涌向对方。
他们四目相视,缠绻依依,忘了一切。
药石罔然,大夫们个个束手无策,柳忆翩沉浸在甜蜜的梦境里悠游自在、快乐惬意,不愿醒来。
展慕扬由其它药铺店主口中得知柳义的女儿得此怪病,大为惊讶。
他回家问关凛,关凛照实回答。
“你你为什么非要毁人名节?”展慕扬痛心疾首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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