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吕布向着郝萌大喝道。既然他来说,那就不是空**来风了。
“张辽和陈宫两个,晚上我就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商议些什么,可惜属下隔得远什么也没有听到,不过今天白天的战斗十分蹊跷,张辽就靠些残兵和壮丁愣是顶住了刘宠军的三次进攻,还不让魏将军集中兵力,而陈宫驻守的南门根本就没人来进攻,主公,您想,这不是和刘宠小儿有什么协议还是什么,要不然刘宠还不玩命地攻呀。”郝萌乱分析一通,两人现在时城中的中流砥柱,实在是碍眼,只要把两人除去,吕布一个武夫,还不是被**于鼓掌之中。
“他们?”吕布虽然醉酒了,但张辽和陈宫,一个是从并州就开始跟随自己的勇将,虽然最近两人因为对于战斗地一些不同看法,有些疙瘩,自己又剥夺了他地兵权,但要相信他要背叛自己,还是很难;至于陈宫,吕布就没有那么放心了,既然他能背叛曹操,迎立自己为衮州之主,又为什么不能背叛自己,去迎接刘宠呢?现在无论是实力还是声望,自己根本比不上刘宠。
“是的,主公,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还请主公小心为妙!”郝萌劝说道。
“好!郝萌你地忠心,我记住了,等打退了刘宠小儿,定当给你重赏,你给我好好盯住他们,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向我汇报。”虽然将信将疑,对于郝萌的忠心,吕布还是很高兴。
“谢主公,属下肝脑涂地也要报答主公的大恩大德。”郝萌跪下磕头道。
“好了,下去吧!这坛子好酒赏给你了!”吕布指着桌子上剩下的一坛美酒道。
郝萌大喜过望,这可是意外之喜。
离开吕布的府邸,郝萌并没有立刻回转军营,而是拿着那坛子酒向着东门宋宪处而来,他们还要商量大事。
拐过几条街道,确信后面没有人跟踪之后,郝萌闪身进了一条胡同,推开一道虚掩的木门,这是他和宋宪约好的地方。
“老郝,你怎么才来!”宋宪颇有些责怪道。
“呵呵!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郝萌扬起手中的酒坛,得意洋洋道。
“酒!你小子从哪里弄的?”宋宪眼睛一亮,已经认出了郝萌手上的美酒,说完伸手就要拿。
“别急,等下分你半坛,先办正经事要紧。”躲开宋宪伸过来的双手,郝萌说道。
“嗯!吕布倒行逆施,只顾驱使咱们,如今还想和小沛玉石俱焚,我可不想给他陪葬!”宋宪道,接到劝降信,他的心思就活络起来,对于吕布的不满由来已久,之前因为害怕刘宠会追究,还能勉强给吕布卖命,如今能有个脱身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就是,老宋,我已经给张辽和陈宫下了个绊子,没有他们俩,咱们行事就更加容易了。”郝萌阴笑道。
“你想怎么做?”宋宪问道。
“我想光献城门的话,也没多大功劳,还不如搏一把,将吕布这厮生擒活捉了,咱们一起去领赏去,投到陈王麾下,好过吕布这种心胸狭隘的反复小人。”郝萌咬牙切齿道。他对吕布的不满由来已久,一是觉得没有受到重用,二是自己曾经因为小的过错被吕布处罚,后来虽然谨小慎危夹起尾巴来做人,但心中总有阴影,害怕哪天吕布不高兴,又要处罚自己。
之前吕布实力还在的时候,他自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如今吕布实力不再,眼看覆灭在即,又有刘宠的承诺在前,行起事来就没有了那么多顾虑。
“擒拿吕布?”宋宪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能么?
“是的!吕布此人之所以有第一武将之民,无非是靠着赤兔与方天画戟,没有了那两样东西,他也就是无牙的老虎,没什么可怕的。咱们只要看准机会,让他离了这两样,要擒拿他也就容易了。”郝萌越说越兴奋,好像吕布已经成为自己的猎物一般。
“嗯!娘的,要干就干一票大的,男子汉大丈夫成败在此一举了。”宋宪被郝萌的豪言感染,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