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临时充当一下打手,说穿了就是和青帮流氓一样的普通货色,当然就是这些人迷糊了许多人,让他们认为乔大车行无非是个普通的帮派,靠着黄包车,靠着收保护费混日子的人。
翌日一大早,卢家的管家就到了,就带了两辆车,进來的时候只带了两个人,至于原來的大公子卢豪也沒有來。
乔大在后院刚刚带着手下众兄弟打完一套拳,换了身干净衣裳就來客厅了。
“乔老板。”
“卢管家來的好早啊,是不是想看看我姓乔的死沒死,哈哈。”乔大笑呵呵的说。
卢管家连连摆手:“惭愧,惭愧。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是今天一早才听说的,那都是大公子做的,我家老爷听说之后非常震怒,现在他正跪在祠堂呢。”
“噢,原來如此啊,好在我早有准备,不然卢管家今天就看不到我了。怎么样,钱准备好了吗?”乔大问。
卢管家从袖筒里掏出一张汇票往桌子上面一放:“这是五十万大洋的汇票,虽然可以在银行提取。另外这里有二十条小黄鱼,算是一些补充,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家大公子做的不对。”
“卢管家客气了,來人把卢少爷给请出來送出去。”乔大挥手说。
“是。”立刻有人去后院,把卢佳和他的两个保镖送到了外面车上,不一会儿卢家的保镖进來和卢管家嘀咕了一下。
卢管家面带微笑的点点头:“乔老板好气魄,果然是守信之人啊。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说起來咱们还有很大的渊源呢。”
“噢,此话怎么讲?”乔大沒文化,但是看得出來这卢管家还有其他的事情。
“我老爷,在几年前在浙江做督军,现在虽然隐退但是在杭州有着大量的生意。每年都有大量货物从杭州运來上海,货物运输也是个大问題。”
旁边四眼眼镜下面的眼睛在滴溜溜的转悠“从杭州到上海距离并不算远,不管是走水运还是火车运输恐怕都比我们的价格要低吧,何况以卢家的势力弄几个火车皮似乎并不费劲吧。”
卢管家并不恼说:“这位小兄弟说的一点都不错,我们有自己的船队,运量虽然大,但是速度过慢。火车虽然速度快,但总不那么及时,更何况咱们两家再此之前并沒有过节,我老爷说了,不打不相交,如果可以何不一起赚钱呢。”
乔大思考了一会儿,说:“这个也不是沒有可能,关键要看卢家的态度了,如果你们家两位公子能抛弃这段过节我想会有生意合作的,货物运输不过是些小生意。如果你们有意,倒是可以合作一些大生意,比如五金机械,比如化妆品,比如药材。我和民生百货的老板有点情分,如果你家老爷有意,我倒是可以引荐引荐。”
“噢。”一谈到民生百货,卢管家双眼放光“如此甚好,不怕你笑话,我家老爷这几天一直想和民生百货做生意,谁知道小公子他这么着急的跑过來,把事情搞砸了。”
“噢,原來如此啊。”
卢管家借用车行的电话给卢老爷打了个电话,这位休息在家的督军如今一门心思赚钱,立刻欣然同意了,就晚上抽时间和薛民生会面。
既然事情说好,卢管家也沒久呆,立刻就回去了。
乔大给薛民生说了一下,然后又给刘天凌通报了一下。
刘天凌安排乔大把五十万大洋转给民生百货,作为商业资金,至于二十根金条就收归行动处所有,当然包括乔大在内的所有人都有不少的好处。
放下电话,刘天凌哼哼了几句歌词,这时候贾才进來了“团长,什么事情啊,这么高兴。”
“沒啥,在上海一笔生意赚了五十大洋。”刘天凌说。
贾才拿过一份文件“刚才段总长派人送來的,说青岛的外国人不老实,经常打架闹事,就在昨天晚上日本浪人在酒楼喝酒,喝完不付款打伤了伙计,然后刀劈了赶來的治安员,虽然后來被杨栋的骑兵当场击毙但是这些家伙好像对咱们不在乎。”
刘天凌仔细看了看文件,骂道:“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五,咱们华夏人最重要的节日春节就要到了,都喜欢喜庆的过节日,可是这帮孙子这个时候给我闹心,要好好收拾他们啊。”
贾才真怕刘天凌一怒之下把青岛租借地的浪人全杀光,忙说:“军事改编要紧,海军、空军尚未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