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吧。去看看吧。”诸玉璞有些叹息,想去又不愿意去。张宗昌是他的老领导,沒有张宗昌的看重就沒有诸玉璞的今天。
张宗昌的在济南有许多套房子,少帅把张宗昌大房子全部收缴了,留下了一套大明湖南侧的小院,这房子也不小,占地三亩多,两进的院落,主要是防备看守,原來奉军的守卫日夜看守在院子外面,张宗昌和几个姨太太在院子里住着,除了不能出去干啥都行。
如今门口守卫的是刘天凌的卫队,并沒有太多人只有一个班的兵力,张家也自由多了。两人穿过院落,來到正厅,远远的就听见张宗昌爽朗的笑声。
“哈哈,和了,我又赢了,來來,再來。”
姨太太们很不爽的说:“哎呀,怎么又是你赢了,沒意思,人家不想玩了。”
“不行,不行,不到掌灯不能停。”张宗昌说。
这时候张宗昌的贴身管家,张福走进來了,躬身说:“老爷,刘司令,诸参谋來看您了。”
“噢。”张宗昌吃了一惊,叹道“该來的总是要來的,让他们进來吧。”
说着张宗昌一挥手,喝退了他的一群姨太太们,留下满桌子的麻将。
刘天凌和诸玉璞缓缓的走了进來,刘天凌这是第一次看到张宗昌,作为一代枭雄张宗昌已经沒有昔日的威武和雄壮了,脸上的皱纹多了,身体也稍微的有些发福了,毕竟五十多岁的人了。
“张督军,刘天凌给你见礼了。”刘天凌一拱手。
张宗昌就是愣,这时候旁边诸玉璞过來给张宗昌敬礼“督军大人,诸玉璞对不住您,我在汶上老家无依无靠,投靠刘司令了。”
张宗昌笑道:“哈哈,原來两位真是來看我的啊,我还以为大限到了呢。”
客厅里,宾主落座。
刘天凌说:“说來都是老督军的栽培,如果不是去年老督军批准了我鲁南民团,就沒有今天的护**,在民团发展初期督军大人调拨了不少物资。”
“惭愧,刘司令就别说这些了。我是戎马半生,把你看走眼了。不过我一把年纪了成败也看得淡了,沒啥别的奢望了。我的田产、房产、刘司令统统拿去吧,给我留下一块落脚的地方就行。”张宗昌说。
诸玉璞说:“刘司令不是那个意思,我们这次过來就是给您说这事情的。您的一万五千亩田产,留下五千,剩下一万亩我们以市场价格收购。您的五处房产两栋已经被战火烧光了,剩下三处还是物归原主,只是里面的字画文物被少帅卷走了不少,丢的丢,坏的坏,恐怕沒有多少了。”
张宗昌一摆手:“刘司令,诸玉璞,你们说的可是真的?不杀我,也不把我赶回老家,也不再软禁我?”
“张督军毕放心,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再说我干嘛还要软禁你,沒那个必要。我想张督军更是明白人。”刘天凌说。
“好,刘司令好气魄,比大帅家的那小崽子强多了。”张宗昌笑道“刘司令的坦克飞机铺天盖地的,我根本不会有什么想法的,输了就输了,人生就像打麻将,输了就要认输。”
“张督军永远都是山东的老督军,以后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來找我。”刘天凌说“你的一万亩地收购了,钱款明天送到,都是现大洋。房子今天就归还你,警卫的士兵立刻就退走了。”
“哦,”张宗昌有些喜出望外,因为他想不出來刘天凌有什么理由逗玩,更何况他明白,刘天凌之所以不杀他也是有原因的,护**大部分都是原來张宗昌的兵,刘天凌杀了张宗昌让大家寒心,留着他也沒有什么威胁,毕竟张宗昌沒有任何东山再起的可能了。
诸玉璞说:“我为您在火车站附近买了一套商铺房子,上下三层。原來是个开麻将馆的,后來老板不干了,不如您接手接着干吧。”
“还是你了解我啊,我这一生就爱好枪、女人、打牌,开个麻将馆是我的最爱。”张宗昌爽快的答应了。
刘天凌先走了,留下诸玉璞和张宗昌喝酒叙旧。
诸玉璞回來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喝了不少的酒。
二月中旬,天气转暖,春节播种又是一阵忙碌,段学文在鲁南各地市忙的不可开交,新接手的济南和泰安也都是大地方,只是这些地方暂时不动,等军情稳定了再说。
一大早的,济南临时公馆,刘天凌正抱着枕头流哈喇子呢,小罗克慌慌张张的跑了进來。
“那个总司令,该起床了。”
“几点了。”刘天凌迷迷糊糊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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