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自己又被那些可恶的敌人给盯上了。
“阿廖沙,阿廖沙......”雅科夫喊道。
没有回音,雅科夫回头看去,就见他的好战友。阿廖沙.伊里奇脑袋向右斜靠在机舱里。他的左半边脑袋被打个稀烂。血液和脑浆顺着脖子流淌,染得军装红白一片。
雅科夫僵硬地转过脑袋,盯着眼前机舱的仪表盘。
睡在自己上铺的好兄弟,和自己可以共用一个酒壶的好酒友阿廖沙.伊里奇竟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死了,连招呼都不和自己打一声。
血丝瞬间涨满雅科夫的双眼。
狗娘养的德国佬,你们必须血债血偿。
雅科夫瞪着眼睛扫视四周,很快发现两架战斗机飞过自己的左前方。
逃命的是苏联战斗机,背后追逐的是德国战斗机。
不顾背后追逐自己的德国战机。雅科夫默默观察那两架战斗机飞行的轨迹,不停调整自己飞机的航向。
机会来了,被追逐的苏军战机自右后方向左前方飞过自己眼前,德军战斗机在后面紧追不舍。
锁定那架德军战斗机,雅科夫猛地将飞机速度提升到最大,随后扣动扳机,用机头仅有的一挺7.62毫米机枪向德军战斗机发泄他心头的怒火。
雨点般的子弹后面,雅科夫和他的重达五吨的yak-4融为一体,化身成为一枚奇大无比的炮弹,以五百三十多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带着一股狂风射向敌机。
撞死他,为阿廖沙报仇!
雅科夫盯着前方的敌机。咬牙切齿地想到。
八百米,五百米,一百米......yak-4直挺挺地向对面的me-109左翼撞去,眼看一场空中撞机事故就要发生,雅科夫忽然看到对面的me-109战斗机机身轻巧地做出一个一百八十度倒翻动作,机腹向上,机舱顶盖向下,两架飞机几乎是头皮擦着头皮擦身而过。
错身的一瞬间,雅科夫看到对面机舱内坐着的是一个满脸稚气,长着一副娃娃脸的驾驶员。他的年龄看起来似乎还不到二十岁,比自己还要年轻。
没有撞到对方,雅科夫心中的怒火瞬间膨胀一倍,眼睛一扫战场,瞬间又逮到一架德军战斗机。
yak-4再次化为复仇的炮弹,向敌机撞去。
无奈双引擎的yak-4是作为侦查轰炸型多功能飞机设计,无论是速度还是灵活性都无法与战斗机相比,再次被德军的战斗机躲开。
十几分钟后,就见布泽乌市上空,一架yak-4侦查机横冲直撞,所过之处,德军战斗机犹如遇到瘟疫一般尽皆退让,不敢与他交战。
见到自己的战友如此神勇,周围的苏军战斗机飞行员士气大振,身体的疲劳与精神的疲惫一扫而光,精神抖擞地重新加入战团,大有将德军战机一网打尽的架势。
雅科夫的撞击战术引起德军飞行员的高度关注,很快,两架战斗机组成一个双机编队跟在他的后面。
“埃里希,不能让那个家伙再到处咬人,我掩护你,你去干掉他。”
德国空军中尉勒弗曼对自己的僚机驾驶员,初次参加实战的菜鸟飞行员埃里希.哈特曼少尉说道。
埃里希.哈特曼就是第一个被雅科夫盯上的德军飞行员。
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快,现在已经和这个家伙同归于尽了。
自己一九四零年加入德国空军,到现在整整两年,终于经受种种考验,被上级批准可以参加实战。
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实战竟然会遇到这种丧心病狂的家伙,真是运气不好。
想到刚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场景,哈特曼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个家伙不是被吓疯了就是酒后驾机,看他的手法,肯定也是新手,这个机会让给你,快去干掉它。”勒弗曼中尉说道。
“交给我吧,他跑不掉的。”哈特曼说道。
雅科夫驾驶飞机在战场上横扫千军、所向披靡,尽情地“肆虐”战场时,哈特曼架驶飞机悄悄地拉低高度,自雅科夫后下方迅速逼近对手。
哈特曼稚嫩的脸庞上滑下一滴滴汗珠,这次接近废了他好大力气,对面那个家伙的飞行路线毫无轨迹可循,就像一个醉汉般在战场上东游西逛,专找德军战斗机的麻烦。
逼近到几乎只有八十米的距离,哈特曼才扣动扳机开火。
只一次齐射,对面的苏机机身就冒出浓烟,拖着长长的火焰开始下降,接着,它的机尾发生了冒出几缕细长的黑烟。
拖着黑烟,那个醉汉向北方摇摇晃晃地飞离战场。
哈特曼没有追击,对面飞机脱落的碎片击中了他的的飞机,黑烟从发动机舱下冒出来。
“埃里希,你受伤了,不要再追他,那个家伙死定了,你立刻脱离战场,我掩护你。”勒弗曼说道。
没有亲眼看到那架苏军飞机坠落,哈特曼心里很不情愿,碍于座机的伤势,只能悻悻地跟着勒弗曼返航。
哈特曼不知道的是,今天无论对他来说,还是对世界空战史来说都是一个意义非凡的日子。
作为数十年后被无数军迷交口称赞、击落敌机352架的世界头号战斗机王牌,他拿到军旅生涯中的第一个战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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