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还在前进,我浑身的汗把衣服都湿透了。如果没找到鬼玺,那我和大家一起去死也甘心,如今有了鬼玺不会用,真是比死还让人绝望的事。
这时候道姑那边也出了状况,围在她身边的九个火盆突然腾空而起,紧接着全都摔在地上,火星子点燃了地上的木头,呼啦一下火苗就蹿的多高。
道姑连滚带爬地跑到一边,又摇摇晃晃地瘫倒在地上。
我喊玉骨:
“过去看看她。”
玉骨蹦过去,很快又蹦回来:
“完了,玉手观音的阴煞冲破了道姑的法阵,现在只能靠你想办法救人了。”
“我他妈……”
我想骂人,是我不想救吗?是我不知道怎么救好吧?
我握着膏药的手,不敢掰也不敢放开。膏药往前走,我也被迫往前走。
就在这时,道姑突然踉踉跄跄追上我,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说:
“怎么回事?我又没有封你的魂魄,你怎么也跟着他们走?”
我急的嗓子都哑了:
“我也不想走,可是鬼玺在膏药手里,我得想办法把它拿下来救人。”
“鬼玺?”
道姑低头去看膏药的手,突然兴奋起来:
“你怎么有这东西?”
我咬着牙反问她:
“必须现在知道吗?能不能先救人?”
道姑笑出满口的大龅牙:
“我有办法了。快,把膏药抱到队伍前面去。”
虽然不知道道姑要干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应该听她的。
我拦腰把膏药扛起来,几个大步就走到队伍前面。道姑让我把膏药放下,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二话不说就扎在我手心上。
银针贯穿了我的手掌,我疼的一个大哆嗦,想喊,又害怕惊到队伍害死他们,硬生生把手上的剧痛和冲到喉咙的那声“卧槽”咽回肚子里,差点没把我顶死。
道姑把我被刺穿的手放在鬼玺上,又拿出三张符纸扎在银针上,然后闭着眼睛开始念念有词起来:
“血祭鬼神,符镇冤魂。亡人无过,速速回身。”
我不清楚道姑的这番操作属于哪一路,但是效果很好,整个队伍终于停下了。
走在最前边的膏药,脚后跟已经踩上抱尸桥的边边了,玉骨嘴里“啧啧”着说:
“好险,再差一步就万劫不复了。”
我血淋淋的手还在鬼玺上,刚要挪开,却被道姑制止了:
“你不能动。我的符,是借用你和鬼玺的力量才镇住玉手观音的。你的手离开鬼玺,我的符就不起作用了。”
我急了:
“怎么还借我的力量?你不会害死我吧?”
道姑说:
“别睁着眼说瞎话,我还等着你把我变漂亮,怎么可能害你?”
“那你帮我把膏药挪进去一点,他站的太靠边,我怕他掉下去。”
道姑好像很累,一屁股坐在地上,头也不抬地说:
“他们都被法阵困住了,挪不动的。”
我急了:
“那也不能一直这么站下去吧?”
道姑说:
“等天亮后太阳出来,阳气回升,我就让他们魂魄归体。”
道姑应该是累到极限了,话音刚落,人就睡过去了。
我也好不到哪去,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经历了大悲大喜,这种极端的情绪是最伤人的,我现在就感觉自己有种被掏空的虚脱。
我想坐下来歇一会,又怕一不小心睡过去,只能强打精神等天亮,同时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明天一定一定一定,要是个大晴天。
天终于亮了,没有刮风下雨,没有阴云密布。太阳从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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