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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哪到哪?等我解锁了鬼玺所有的用途,我肯定比现在更狂。
不过现在,我得想办法先从人俑里出去再说。
我要出去看热闹,我要看小黑蛇现在有多大,周十九又有多害怕?
啊哈,想想都刺激。
“玉骨,”
我低声下气的问它:
“我怎么出去?”
玉骨卧在我肚子上,懒懒地说:
“小黑蛇没回来,你就不能把你的想法从鬼玺里释放出来。不过,你可以想想阴蛇丸,说不定能和小黑蛇一样,从人俑的眼睛里爬出去。”
说干就干,鬼玺就在我身上,我只要像上次从悬崖上掉下来一样,集中意念去想,很快感觉自己软了。
过程还是一样,烈火焚身。我挣扎着扭动身体,问玉骨有没有办法只变身不痛苦?
玉骨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不让自己掉下来,一脸坏笑地说:
“可以,死了就可以。”
这只猫啊,它是吃准了我不会把它怎么样,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我已经软了,就在我伸着脑袋想从人俑眼睛里出去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出不去。
不是我不够软,而是我虽然软了,也是一条拳头大的肉肠。而人俑的眼睛,顶多能伸出去两根指头。
更悲催的是,我拼命把自己挤出去一点,结果在脑门的地方卡住了。现在我是想退回来也不行,想挤出去更没希望。
我还在挣扎的把自己往外挤,玉骨说没用的,上面挤的越细,下面堆的越粗,更出不去。
我说反正都这样了,怎么着也得把眼睛送出去,让我看一看外面的情况。
在我不断的坚持下,我终于看见外面了,可是眼前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就在我失望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风扫过睫毛,很快眼前一亮,我能看见东西了。
一条双开门衣柜一样粗的黑蛇缓慢的游动着身子,身上细密的黑色鳞片反射着细碎的光点,在我眼前滑过……
滑过……
滑过……
它好长,好像没有尽头。可是以我对三百多米空间,和双开门蛇身的计算来看,它不可能都滑了这么长时间还看不到头或者尾。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小黑蛇……不对,现在应该叫它大黑蛇了,就把它的脑袋摆在了我面前,同时摆过来的,还有周十九。
周十九被挂在大黑蛇的尖牙上,像一块即将要被吞下去的肉。大黑蛇黑洞般的喉咙和血盆大口,都让周十九看上去没有一丝生还的可能。
如果周十九已经死了还好,偏偏他还活着。
只是他还没看出来,从人俑眼睛里冒出来的,鸡蛋大的一块肉疙瘩就是我。
看见周十九让我很兴奋,我又挣扎把自己的嘴也挤出去:
“周十九?哈哈,感觉咋样啊你?”
周十九虽然活着,但是也只剩下不到小半条命。他听见有人叫他,看了半天也没找到人。
我用手摸着鬼玺,让大黑蛇领会了我的意思。大黑蛇牙齿一抖,把周十九摔在我面前。
“周十九,低头,看这里。”
周十九被摔的不轻,满脸痛苦地找了半天,才看到鸡蛋大的我。脸上的痛苦瞬间就成了惊恐,紧接着就是惊喜:
“五福,你成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