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他炙热的视线时,她的心脏居然漏了几拍,nnd,这厮的脸长得还真不是一般般的俊美,要不是他是个人渣,她就犯不着去演这么一个花痴白痴的角色,直接扑上去了!
东方翎洛的视线,从她的眼睛、鼻子、樱唇、颈间一路滑下来,虽然没有动手,却比动手更煽情和具有侵略性。
卞辛的脸更红了,娇羞得似乎要滴出水来,手中的毛巾离开他的脸庞,来到他的颈间,再来到他的手上,然后,她拉起他的手,从掌心到掌背,从一根一根的手指间拭过,既温柔又轻悄,像蜂蝶掠过花蕊似的,令东方翎洛心痒难耐。
当她的手指从他的掌心划过时,他不想忍了,大手一挥,将她手中的毛巾丢开,再大手一捞,就将她捞到床上,开始动手,准备享受大餐。
卞辛不断皱眉,为什么姓东方的男人都这么猴急?她想多省一点油都不行?
不过,他能揩的油,也就这么多了,因为,她的脸、颈、胸、手,开始发痒了!
“侯爷,我不行了,我好难受,我全身好痒——”她开始一声接一声地娇喘起来。
东方翎洛笑得很是暧昧:“美人,我也好痒呢——”
卞辛不断抽气:“我的脸和脖子好痒,您哪儿痒呢?”
东方翎洛低沉地笑:“当然是——那儿啦!咦,不对,我的脸怎么这么痒?”
他话音刚落,卞辛就开始在胸部以上抓来抓去,边抓边喊:“哇——好痒啊!痒死我了!是不是过敏了”
她这么一喊,东方翎洛也受不了了,开始在脸上和手上抓起来:“真的好痒,怎么回事”
卞辛跳下床,将烛台拿过来,直直地照在东方翎洛的脸上,大惊:“侯爷,您的脸上长了好多疹子,红红的”
东方翎洛也是吃惊不已:“你的也是,太恐怖了”
卞辛走到镜子前一瞧,尖叫:“啊啊——我破相了!我毁容了!我不活了——”
惊慌之中,她手中的烛台掉到地上,烛火点燃了地毯,迅速蔓延开来。
“啊啊啊,着火了——”她尖叫着,操起桌上的水盆就泼过去,然后又扯起被子盖在那簇火苗上,反复踩踏。
咚咚咚,外面跑进一群人,紧张地道:“着火了?侯爷没事吧”
东方翎洛不住地在脸上和手上抓来抓去,已经没有心情再风花雪月了,不耐烦地道:“我这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吗?拿上衣服,快送我到大夫那里去”
然后,他再没看卞辛一眼,只穿着底衣跑出去,就像火烧屁股一般。
卞辛一边搔痒痒一边冲他的背影冷笑,想抱她?门都没有!
这时,丫环跌跌撞撞地冲进来,一脸惺忪地喘着气:“馨姨娘,出什么事了?”
卞辛翻个白眼:“皮肤过敏,给我拿点薄荷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