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没听见,我们就当没见过,如何?”
对于淫贼田伯光的提议,刘晶冷笑道:“你这个提议不怎么样。刚才我没有诋毁那个余矮子,你真正的对手不是我,而是他。”
顺着刘晶目光望去,果不其然有个人坐在不远处的树杈上,只是树叶茂盛,再加上那人穿着与树叶颜色相近,难怪一直没有发现他。
一下被人点破藏身之处,令狐冲眼中多了一丝懊恼。但既然被人发现,令狐冲一个跳跃,从树上跳了下来。
下了树,令狐冲没有第一时间与田伯光过招,反而用手指了指刘晶。
“这位兄台,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田伯光这人以一手快刀成名,看你年纪不大,向来修为不高,即便你替这位恒山派小师妹解了穴道,联合我们三人之力,未必是他的对手。”
“刚才若不是你给这淫贼说出我藏身之地,说不定我还可以偷袭他。现在嘛,只怕我们几个生死难料哟。”
听见令狐冲这话,田伯光并不担忧几人逃跑。
原本田伯光觉得少年能忽然出现,肯定轻功不弱,但现在听令狐冲一顿分析,他又觉得后者说得在理。
“看你衣着打扮,想来阁下是华山派弟子,看你年纪不小,应该是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是吧?”刘晶看似随口一说,却让令狐冲浑身一震。
这时,刘晶续道:“刚才你出口言明,说是让我们三人合作对付他,其实是提醒我替恒山派的师妹解了穴道,让她离开,不知我说得可对?”
本来仪琳还如同懵懵懂懂的幼虎一般,不知道华山派的令狐师兄,说那么多话作甚,现在经过抱着她娇躯的少年分析,才知道对面竟然传递了这么多消息。
令狐冲眼皮一耷,心想你这个混蛋,既然知道我传递给你消息是什么意思,那你还不替小尼姑解开穴道?
难道小尼姑身体抱着就那么舒服?
还有让令狐冲感到愤怒的事情就是,你知道归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名目张大说出来呢?
令狐冲苦笑一声:“既然兄弟你明白我的意思,为何……”
听到这两人的话,田伯光心里吓了一跳,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合着令狐冲这小子在暗算他呢?
下一瞬,田伯光就要擒住令狐冲,却又想到少年平白无故说出这些,肯定是有什么依仗。
“原来阁下是华山派的令狐冲,难怪刚才你百般诋毁清风观的余沧海。”
“好说,好说。”令狐冲抬了抬手,淡淡道。
此刻,令狐冲心急如焚,他见少年丝毫没有要和自己联手的想法,他心说这小子是那个门派的愣头青,明明听懂我话外之意,却一直不肯替恒山派小师妹解开穴位。
一时间,令狐冲分不清少年是敌是友。
旋即,他打算先弄清楚少年身份再说,省得这人跟田伯光是一伙,岂不是浪费自己口舌?
令狐冲拱了拱手,问道:“在下华山派令狐冲,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好说,小子乃是南岳衡山派门下刘晶,家父刘正风。”刘晶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