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皓看着许安然不回应,知晓她的心里是排斥的,她越是如此,他越是想要占有她,彻底的要了她。
又或者……
让她乞求他要她。
他的吻从额际一路辗转到了锁骨,他似做恶作剧一般,狠吻了一下她的肩头,许安然猛地身体一僵,有些吃痛的瑟缩了身体。
微疼之后,他忽而攀上高峰。
许安然一个激灵,反应有些激烈的抓紧了他的胳膊,待到她渴望他继续时,他忽而收线……
她这只飞在天空的飞筝,险些落了地。
许安然的大脑一片空白,倏尔他掐着她的纤腰,一股诡异的感觉串遍她的全身,将她最后的理智一并夺走。
她害怕的低呼,“不要……不……”
她似他手里的提线木偶,他让她生,就生。让她死,就死。
因为呼吸急促,她的情绪高涨,她的脸蛋红到仿佛能滴出血来,她没有来得及反应,清醒。
他已经将她置身在蓝天之中,高高的,有些惊慌害怕。
一直到全身紧绷。
颤栗感过后,她这才喘一口气,他邪笑在耳畔,“舒服吗?还想吗?安然,瞧瞧,你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我喜欢这样的你。”
许安然忿忿的瞪着他,眼中蓄了泪水,违心的说着:“你可以给我的,别人也可以给我。冷司皓,你何须如此?”
冷司皓眸光一黯,抓着她手腕的手猛地收紧,她的目的达到了。
她以为他会厌恶了她,却没有想到的,他提枪上阵,根本不让她有一丝的机会喘息。
“说!哪个男人能给你!那个带有目的接近你的霍恩?还是锦城那个傻子陆子南!”冷司皓一改了往昔的温柔。
许安然有些招架不住,她抓紧了床单,死死的不吭声。
他的自尊心那般的强,他应当退缩,可却还是选择了负距离的在一起,把她折腾到要死不活。
从一开始的索取到最后似变成了发泄,虽然有很久他们没有在一起。
“许安然,你看清了,给你快乐的到底是谁!你看清了吗?”
许安然双目凄然的闭上双眼,“冷司皓,你何必呢?”
是!
他就是作贱。
天下女人何其多,偏偏就只看她一个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的眼中,始终你最美,纵使有人比你千般好。
这就是爱情。
让人又疼又欢喜的爱情。
许安然记不得他折腾了她多少次,一夜的凌乱,只留下事后的肿痛,还有全身发酸,一夜翻转,睡得极浅,他好似在身边,又好似没在身边。
除了累,便只有粘糊糊的难受感。即使睡着,她似也在梦魇中,挣扎难安。
清晨刚七点的样子,她早早爬起来,身边没有了冷司皓。
一地的狼藉代表昨晚他们到底有多么的激烈,她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地上被他撕烂的衣物,想到那些热火缠绵的画面。
她嘴角的笑意是苦涩的。
叩叩。
“安然姐,我能进来吗?”冷佳妮一大早就来敲门,这丫头的精神劲儿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