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皓盯了一眼她手里的豆角,暗暗吃痛,这女人可真心狠。
许安然立即回过神来,尴尬的看了看手里的豆角,随即一把抓扔进了垃圾桶里,“那根有虫,不能要了。”
冷司皓颔首。
许安然盯着他一本正经,禁欲系的模样,暗暗的嘲讽:装!就会装!一言不合就抽皮带!你是个男人吗?
冷司皓!
你就是一个大变态!
禽兽!
“安然……”
“啊……”
许安然猛地回过神来,慌张的看向他。
“为什么在心里骂我?”
“有吗?”
真神了!你能在我身上装窃听器,难不成心里也能装,许安然怎么觉着在他的跟前,她跟透明似的,他什么都一目了然。
冷司皓猛地凑上前,轻吮过她的耳垂,“我是你肚子的蛔虫,你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宝贝儿,乖,有什么说出来,别把自己闷坏了。”
许安然懊恼的瞪着冷司皓,猛地一把丢了手里的豆角,“那我问你,你在我衣服上装窃听器做什么?”
“有吗?”
“没有吗?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承认!”许安然想来真是气,她那么大一个庄园,那么多的人,她想动手就真动手了。
把她的华美庄园当什么了。
殊不知,这些事情对于冷司皓来讲,那都是家常便饭,动动小指头的事情。
“我是男人不需要从这里来证明。”
冷司皓狡黠一笑。
许安然不说话,就那样盯着冷司皓,随即没有了兴趣,转身继续摘菜,有什么劲儿,让她说,他又不愿意承认。
“知道你要去总统府,所以故意在你身上放的窃听器,也随时准备冲进去,我的女人不需要受到一点委屈。”
可,他的女人比他想像中要勇敢,坚强。
那个男人对她也够宽厚。
许安然听着,不禁一翻动容的看着他,略微哽咽的低斥出声,“你明明在关心我!为什么又要做出在恨我的姿态。”
“因为你想我恨你,那么我便恨你。成全你……”
冷司皓说着,轻抬起她的下颔,一如既往的强势,眼神却柔情似水,将她包围。
她喜欢这样的冷司皓。
刚柔并济,甘愿沉沦。
许安然丢下豆角,不惜一切的抱着他的身体,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这世间仅此美好。
山顶别墅,真的是世外桃源,中间是两层的小洋楼,外面围成了花园,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
他知晓她喜欢生机勃勃的样子,在这样零下的温度,即使早上刚换上的鲜花,到了傍晚也会冻坏。
但他仍旧不厌其烦,耗费人力,物力,财力,只为给她一个春天。
新年后,北临的雪渐少了,清晨推开窗,温暖的阳光洒进来,许安然一眼便看到花园里开得正艳的各种鲜花。
轻轻地捋过发丝,迎着阳光张开双臂,美好的明天,我来了。
不管未来有多么的艰难,她都会和他执手走下去。
冷司皓抛下整个冷家,带着她来到这里过了三四天的二人世界,冷家似炸开了锅,却没有确凿的消息,他是跟许安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