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然试图劝说他放弃左媛,任了她去做什么。
可为人父母,怎么可能看着子女一步步的在歧途上越走越远,甚至走至自毁的那一步。
左总统默不作声,插上耳机,把许安然和左媛的对话听完,越是听到后面,他的脸色越是沉重。
许安然有些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面,抓紧了棉被,喃声说:“大哥……”
左总统轻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什么。
听完手里的录音后,慢慢地取下耳机,随后起身,“安然,好好的养病,感谢你的退步。”
“大哥,你想做什么?”
许安然看着他这副表情,一种不好的预感一涌而上,有些担心的看着他追问。
左总统看着她这副紧张的表情,慈祥的笑,“你的腿那么不方便,就好好的养伤,其他的事情别去瞎操心了。”
许安然看他那样,如何不担心,万一他真的去那样做,结果是什么?
她无法想像。
左总统转身,走至门口,忽而背对着她说,“我从来没有后悔把你带进左家,大事大非我是分得清楚的。你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对媛媛的包容,已经够了。是我道德绑架,还想让你做这,做那。”
“大哥,我……我心甘情愿,没有什么道德绑架。”
听着他的那番话,许安然控制不住的哽咽,更觉得他此番像是诀别,她那么的不安,害怕。
左总统慢慢地转过头,看着许安然,给了她一个慈祥的笑容,“安然,我走了,再见。”
“大哥……”
这一次他没有再回头,带着雪屑来,雪屑还未来得及融化,他又匆匆的离开。
许安然看着他的背影,双目一点点的模糊。
她就那样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医生过来给她换药,一侧的纪元看着似雕像的许安然,奇怪的摆了摆手,她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许安然……”
“嗯?”
“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许安然微微一笑。
纪元一脸的莫名,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看透的。
医生走后,许安然掏出手机,给冷司皓打了一个电话,他没有接,她正疑惑之时,门被人推开来。
冷司皓带着一股寒风进来,拍了拍身上的落雪问:“这么想我,这才多久没见,就打电话催催。”
说完,他抬眸,这才发现许安然不对劲,箭步奔到她的跟前,紧张的抹了她的泪水,“怎么呢?你哭什么?我又没骂你。”
许安然抓紧了冷司皓的胳膊,“我感觉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很大的事情,怎么办?冷司皓。”
“什么意思?”
冷司皓听得糊涂。
许安然靠着他宽阔的胸膛,闭上双眼,泪水默然淌下来,她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半天这才从他的怀里起来,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冷司皓一脸的不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这几天,麻烦你帮我盯着大哥,我害怕他可能要做傻事。”许安然来来回回的深想,就是觉得不对劲。
冷司皓满腹疑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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