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月盯着牧野,下一秒一个注射器就要扎过去了,“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这才发现他的衣服居然全是湿的,“你……”
“刚从外面回来?”
“那我哥的事情你肯定知道,他是不是病发了?”
直觉告诉她,他应该是参与了诊治。
牧野推开陆景月的手,“我以为你不管他的死活了。”
“谁说我不管的,你到底说还是不说?”陆景月急得要死,牧野却一直一个字也不说。
“他是病发了,因为这里天气的原因,再加上医疗条件有限,所以他才会连夜往回赶。本来是还打算留几天的。这么一折腾,他可能又要在床上躺上半个月……”
牧野面色沉重的看着陆景月,缓声说。
陆景月的手慢慢地松开,“躺半个月?他的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严重,可是他一个字都没有和我说过!”
牧野看着她,表示无奈的摊开双手,“之前确实没有这么严重,我还在的时候,现在是变得越来越严重,极有可能是太累的原因。”
“哦……”
陆景月满腹心事的转身,看着已经消失的影子,脸色微沉。
牧野见她不说话,“如果实在担心,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就回去看一眼吧。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家。”
“嗯,看情况吧。”
陆景月不作声,静静的靠着窗,脑海里浮现着往昔的种种,再见面,所有的一切都变了,那些美好的一切,更不复存在。
外面的雨还在嘀嗒嗒的下,缠缠绵绵的怎么也不停休,陆景睦这么一走,吵醒的可不是几个人。
毕竟直升机的嗓音太大了。
今天晚上秦傲没有来,顾晴空站在窗前,看着他们驻扎的民房,疑惑的轻蹙眉,陆景睦是不是有什么事。
所以秦傲才没来。
她刚想到这里,门就被人吱呀一声推开来了,她的心一惊,“你……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在想我?”
顾晴空的手轻砸在秦傲的胸膛上,清了清嗓子,“你能不能有个正经,陆景睦为什么半夜走了?你还没休息,忙他的事情?”
提及了陆景睦,他的脸上透出惋惜,“嗯,他走了。他病发了,而且有些严重,这里的环境实在太差,他有些受不了。”
顾晴空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傲,“这么脆弱?”
“不提了他,帮我换一身衣服,全湿了。”说着,秦傲抓过她的手至胸前。
顾晴空摸着他全身湿漉漉的,轻拧眉,“你过来也不知道撑把伞吗?笨蛋!”
“我故意打湿身上的,信吗?”
秦傲没脸没皮的凑上前说。
顾晴空捏着他的脸,真是又恼又心疼,“你就大傻子!”
“很想你……”
秦傲的声音嘶哑。
这不天天见着,还这么的腻歪,这个男人腻歪起来,她是真真儿有些受不了的。
“来,我先给你换衣服。”
“好。”
顾晴空立即解开他的扣子,看着起伏的胸膛,不由浮想翩翩,不过现在是关键时期,他们是只能望梅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