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白很认真地对夏如花说,“妈咪,我觉得相濡人不错。”
夏如花无奈地拍了拍脑门,“天!一大一小又是相濡,又是飞白的,走火入魔了吧!”
“妈咪,是不是因为相濡太帅了,太多金,所以你和他在一起很没有安全感?”
这孩子!
他是想贬他还是想夸他呢?
夏如花自嘲地笑了笑,“他很好,是我配不上他。现在是和.谐社会,什么都讲究要和谐,而我跟他在一起,是件多么不和谐的事情!”
夏如花自然没有将过去的种种恩怨告诉小白,上一辈的包袱由她承担就够了。
不过,她说的这些倒也是实话。
这些年,她什么都没多,就是多了几分自知之明。
————————————————————————————————————————————————
冷斯辰站在窗前看着母子两个手牵着手离开,眸光温柔似水,直到两人身影消失,视线才重新冻结成冰。
回想着那天宫贤樱说的话,他的脸色更显苍白了些。
宫贤樱直接告诉他,“这个女人你还是最好别想了!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会如此诚恳地跟情敌解释道歉。话说回来,你确定她是口中所说的那个爱你爱到死的女人吗?你幻觉了吧?总之,这女人你要是能搞定她,那不是奇迹,而是神迹了!”
——————————————————————————————————————————————
不知过了多久,“吱呀”一声,病房门打开。
送小白回家之后,夏如花又匆匆赶了回来,刚进来就看到冷斯辰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神色空洞迷茫。
那样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神情,不经意间穿透层层严密的包裹,精准地刺疼了她的心。
“放你七天假,回去陪小白吧!”
“啊?”
一时之间,夏如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走?”
这男人怎么做事没逻辑啊!
之前她离开一小会儿他都要给她脸色看,现在却好端端的要放她七天假?!
就算你要放我假,那你也早点说,这样她刚才送完小白就不用再跑一趟回来了啊!
难道这一趟回来只为听他说一句“你现在可以走了”?
崩——溃——
“哦!那我走了。”
现在他是主子,她还能说什么呢?
主子对了是对的,主子错了也是对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