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怒气,“我说过有话跟你说,站住——”
星空走的远远的才回头,“二叔,请问有什么事情?”
沈之曜冷笑一下,觉得这声二叔叫的真是刺耳。
他睇着她,“我知道你不去学校是因为有人诋毁你,我查到是什么人了,你要不要过问?不过问我就按自己的方式来处理了。”
星空握紧了栏杆,心里面难受,知道那晚事情的人,还会这么做的,除了她没有别人了吧?
星空看着沈之曜,语气带着商求,“别伤害她好不好……我就她这么一个好朋友。”
沈之曜微微眯起眼,看着她落寞的样子,那样倒像是一个被玩伴抛弃的小孩子。
他淡淡颔首,语气冷冷的,“既然这样,那我就斟酌着来——你喜欢回房就回房睡吧,我也受不了别人在我枕头上淌口水,非常恶心。”
星空脸一红,看着他冷冰冰的样子,心里面又气又羞,回头就往自己的房间跑去了。
臭沈之曜!
星空狠狠关了门,揪住大熊又是一通摔,他根本就是装的!装的!
一会儿柔情似水,一会儿又嫌三嫌四!
她发誓,再偷看他,再为他心跳加速就一头撞死!
星空暗暗发了毒誓,拖着疲乏的身子回了床上,躺在被子里,冷冷的,一点也没有他那里的舒服感觉……
她扁嘴,心里面恨他恨得要命。
沈之曜回了房间,有些恼火的走到窗前去,步伐有些焦躁,他还真是中了邪了!
几时让生气冲毁了理智?
他刚刚竟然只顾着说气话,没有仔细的问她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的疏远自己?
他立在窗口,微风吹进来,窗帘扬起,底下的布料皱的乱七八糟,他蹙眉抓起来看,好一会儿,抬头看下去,就见到自己的獒犬笼子里横七竖八的睡了几只肥壮的獒犬。
他这才明白,抿起嘴唇,他放下窗帘,慢慢的舒了口气。
这丫头,要怎么收服她?
说她是柔弱的兔子,她又会伸出爪牙来跟自己对抗。
说她是刺人的刺猬,她又会用楚楚可怜的眼神逼的你即刻熄火。
沈之曜低头看着皱的难看的窗帘,眼前忽然浮现出她刚才立在这里看下去的表情——
愤恨的,嘟着红唇,小脸上写满了……嫉妒?
他低头笑笑,再抬头,一轮明月已经升了起来。
他拿过日历来看,数了一下,才发现再过一阵子,就是那丫头的生日了。
他靠着窗台,低头沉思。
以往他都是用长辈的身份送她些贵重却用不到的东西。
那时候他其实没这么强烈的危机感,星空傻乎乎的,还是他的星空,他也不着急,只想等着她长大再谈别的。
可是陆衍泽的出现让他觉得自己的克制溃堤,他看着星空为了那个人笑或哭,只觉得自己的东西是被人硬生生抢走了,他无法忍受,所以那晚借着酒醉,他半冲动半决定的说出了那番话。
她是他的女人,从来都是,一直都是……
他握住拳头,眉目间充满了冷色调的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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