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你不要听她瞎说!”
二叔跑到苏沐跟前,毫不犹豫的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都是这个贱女人!
不对,是这个贱人和那个贱种!
这个贱人在背后蛊惑我,说什么有我哥哥在,我永远都是个他身后的小跟班,永远没有出头之日。
苏折这个贱种在旁边煽风点火,车祸的主意就是他出的。
我从头到尾就是个傀儡,一切都是他们...”
狐夭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二叔,事情的真相她比谁都清楚,上一世他们可是亲口告诉她的,当时描述的那叫一个详细。
故而此时面对他们的狗咬狗,为了能自己苟活疯狂的推卸责任,狐夭无动于衷,权当他们在放真空。
从他们三人身上,狐夭看到了人性最卑劣最丑陋的一面。
二叔跪在她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自己的苦衷和二婶堂哥的累累罪行,二婶躺在地上,捂着伤口打着哆嗦,苏折也还没缓过来,蜷缩一团还搁那哎呦。
狐夭一招手,二叔手里的匕首隔空落在手里,她对着二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二叔一怔听话的赶忙闭嘴。
她蹲下身子,拿出纸巾给二叔擦着脸上的血。
“沐沐,你...”
“帮我把他俩拖到我父母的灵位前,可以吗?”
二叔赶忙应承,一手一个拖着二婶和苏折过来。
“跪在我父母的灵位前,给二老磕满一百个响头我就放你们离开!”
“你有这般好心?”二婶子捂着淌血的伤口有气无力的问道。
“不信?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别!
我磕,我磕~~”
二婶子当即咚咚咚的磕起头来,二叔和苏折也赶忙磕起来,三人跪在苏沐父母的灵位前,咚咚咚的磕头声此起彼伏。
此时屋外的丧尸已被屋里的血腥气和动静吸引了过来,它们围在房子周围,开始疯狂的捶打窗户和门。
看着趴在窗户上那令人作呕的丧尸脸,二叔三人已然吓得六神无主,
“沐沐,它们要进来了...啊...”
伴随着一声惨嚎,狐夭将那把匕首狠狠的刺进了二叔的大腿。
“事到如今,你不会真以为我信你们的鬼话吧?”
狐夭恨恨的说罢,抽出匕首插进他的脚后跟和手腕,“沐沐是爸妈给我起的乳名,此刻从你粪嘴里叫出来,让我觉得恶心!”
‘噗嗤’
‘噗嗤’
筋肉割裂的声音不断响起,在二叔杀猪似的嚎叫声中,苏沐把他的手筋和脚筋挑断了。一旁的二婶和苏折被苏沐突然的发狠吓傻,两人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连滚带爬的朝着门口跑去。
“今个,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狐夭一挥手,匕首飞出,眨眼间两人的手筋脚筋也被尽数挑断,两人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地上。
“苏沐你个臭婊子!”
“我草你麻痹啊!”
三人彻底心灰意冷,再无所顾忌对着狐夭破口怒骂!
狐夭轻轻一笑,身形一闪去到二婶身边,探手伸进她嘴里抓住了她的舌头,寒芒一闪,二婶子只感嘴里一疼,哗啦啦的血水便从口中淌出来。
还不待二叔和苏折反应过来,两人嘴里俱是一痛,三人想要痛呼,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张嘴间鲜血狂喷。
狐夭出现在一旁,她的手里捏着三个血淋淋的肉块,肉块是三人的舌头,被冉清柔尽数割了下来。
“聒噪!”
狐夭随手扔在地上,手一翻,一把生了锈的水果刀出现在手里,这是她在垃圾桶里捡的。
“这可是为了关怀你们特意找来的,刀子生了锈不是很锋利,乖...你们忍一忍!”
狐夭笑呵呵的说着,举起刀子一寸一寸的缓缓捅进了二叔的大腿,刀子表面的铁锈很厚,非常钝,狐夭能清楚感受到匕首割开肌肉组织的那种钝感,狐夭脸含微笑,用蛮力一点点的缓缓刺入。
二叔剧痛攻心,张嘴想要痛吼但因为没了舌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满眼惊恐的看着由来乖巧顺从的苏沐,好似在看一只人形怪物。
“设计车祸害死我父母的时候,可曾想过有这一天?
雇人杀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报应会来的这么快?”
狐夭将刀子从二叔大腿上转着圈拔出来,拔出刀的一瞬间,鲜血喷溅了狐夭一脸...
狐夭无所谓的用纸巾擦了擦,下一刀,狐夭扎进了二婶子的手心,刀子旋转,在她手心剜出了一个血洞。
“为了得到公司的股份,为了将公司占为己有,这些年对我虚与委蛇,每天对我嘘寒问暖的虚情假意,也是难为你了。”
狐夭不急不躁的说着,抬起二婶子的胳膊轻轻一掰,‘咔嚓’,胳膊被狐夭硬生生的掰断,断折的骨头在鲜红的筋肉血水的映衬下更显惨白。
“这就是断了骨头连着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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